張子軒的雙手已經被血染紅了,護士的職業本能告訴現在必須幫他止血,我心急地伸手去想掰開他的手好看看傷口情況,就在我們手碰觸的那一刻,我整個人像被電擊一樣一陣劇痛從手尖傳遍全身,手條件反應似的就彈了回來。
我放開聲帶大哭了起來,心愛的人在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無法幫他,我隻能這樣看著他流血。
說好的報警呢,難道沒人幫我們報警嗎,我看了看四周,圍觀的人早已散開了,時不時有人路過都是回回頭看著我們,然後又在談論著什麼。我讓張子軒把手拿開我看下傷口,他死活不拿開,還說沒事,小傷回去貼個創口貼就好。他好像忘了我是護士,這些傷能瞞得過我嗎?
我故意把什麼傷到頭部怕會引起腦震蕩和腦積血什麼的往嚴重裏說了半天,最後他才答應我去醫院消毒包紮。
好在醫院離得不遠,我拿了條手帕給張子軒捂住傷口,兩人步行了七八分鍾就到醫院了。醫生清洗傷口檢查後說沒什麼大礙,止血了就沒事,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照下CT看看。說回去如果有什麼不良反應頭暈想吐什麼的再回來複診。
晚上回去躺在床上一直睡不著,老媽天天逼我相親,張子軒今天受傷這一切的根源是我們倆無法在一起。起初我以為王仙婆是瞎說的,什麼緣孽,什麼不結,她不就是想讓張子軒他父母再帶著錢去她那看好坑點錢嘛。
可是這麼多年了,我們一直無法解開這個迷,我們都曾去大醫院全身體驗了,根本沒什麼問題。張子軒他爸也是支支唔唔的說會找高人,可是到底是什麼原因他卻連張子軒也不說。
可能今天是太累了,白天上班跑了一天,晚上又出事又跑醫院,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東西在鑽我的被窩,它慢慢的從我的腳那邊順著往上鑽,我還用腳頂了頂那東西,感覺軟軟的,圓圓的。
我好害怕,想叫但卻叫不出聲來,也不敢踢它,我想我裝死吧,屏住呼吸,很快它就鑽到我這邊來了,然後它不動了。憋了一分多鍾我實在憋不住了就大吸了口氣,它不會把我殺了吧,我可不能這樣死得不明不白的。我揉了揉眼睛睜開了眼睛。
“啊”我嚇得大叫了起來,但是卻聽不見自己的叫聲,我快速把身體往後挪到了床邊上。
是一條大蛇,此刻它正對視著我,不時地吐著信子。太可怕了,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蛇,網上新聞倒是見過蟒蛇很大,可它卻比我見過的還要大兩三倍。
它不停地吐著信子,蛇頭似乎對我不斷點頭,我盯著它那雞蛋大的眼睛看,它好像並不打算吃我。我想叫人,叫我爸媽,可是我自己都聽不到我的聲音,我下意識的把手在身邊亂摸一通,想拿點什麼東西砸地上,這樣我爸媽肯定能聽到,可是我除了能摸到被子外什麼也沒摸著。
MD本姑奶奶今晚竟然要喂了這條怪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