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先生,您能不能現場給我們演示下您是怎麼找鬼的?”我大聲向風水先生說道。
風水老頭聽我這麼一說,那臉一下刷了下來,臉色相當難看,老頭結結巴巴地說:“這,這在屋裏不太好吧。”
“對,對,這屋裏怎麼能試呢,再說這家裏亮堂著呢,哪有鬼讓風水先生找啊。”張子軒爸爸見風水老頭不太願意就趕緊插了句。
我回道:“我還不是為你們著想,誰知道那溫若雪現在在哪裏啊,像上次她在院子裏殺了老道士身上的小鬼,我們連她影子都沒見著,風水先生如果能檢查一下這屋子不是更安全嗎?不就是想見識下羅盤嘛,既然風水先生這麼為難就算了。”
風水先生把手伸進包裏,把羅盤拿了出來,正想開口的時候,我看到那吊死鬼的舌頭舔了舔風水老頭的脖子。
風水老頭突然臉色變得蒼白,額頭豆子大的汗就那麼冒了出來,隻見風水老頭嘴巴緊閉,雙後發抖地把羅盤又收了回包裏去。
張子軒爸爸好像也看到風水先生有些不太對勁了,問道:“先生沒事吧?”
“沒,沒事,這,這屋裏確實不太合適擺弄羅盤。”風水老頭結結巴巴地說道。
看樣子這風水老頭好像能感覺到那吊死鬼的舌頭在舔他,不然他不可能會有這樣的表現。隻是如果風水老頭能感覺得到吊死鬼舔他的話,那說明他早就知道他背上有鬼了。
隻是他明明知道自己背上有鬼,為什麼還裝作一點事沒有呢,他都自身難保了,還敢到張子軒家裏騙錢。
我想要麼這風水先生和之前的老道士一樣,養鬼,他背上的鬼是他自己養的。要麼就是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惹上這個鬼了,還受他的威脅,但是風水老頭沒辦法對付這個吊死鬼。
“靈靈,既然先生說這屋裏不合適,我看就算了吧,下次上山的時候你再看他怎麼用的。”張子軒爸爸勸我說道。
“好吧,既然不敢試那就算了。”我說道。
風水先生沒敢再說話,自己一個勁地坐在那喝茶。
晚上吃飯的時候氣氛比較尷尬,風水先生一晚上臉色都蒼白得像要死了一樣,我和張子軒又都不說話,就張子軒爸媽一直給老風水先生說客套話。
吃完飯風水先生說有事要先回去,張子軒爸爸說那事情還沒商量呢,風水先生就說改天他打電話告訴張子軒爸爸怎麼做。
然後張子軒爸爸又說開車送風水先生回去,風水先生也拒絕了,說自己縣裏還有些事要去辦,自己去就好了,張子軒爸爸也就沒送了。
我見風水老頭出了門,就馬上跟張子軒爸媽說我也要回去了,太晚了不好,張子軒爸媽也沒多說什麼,讓我路上注意安全,送出我院外就回去了。
我一出張子軒家就遠遠地跟著那風水先生走去,他的背上那隻吊死鬼也是一直還在他的背上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