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似乎很認同我說的話,點了點頭,忽然她又看著我問:“對了,你也不是主事家的親戚朋友,你又是個護士,他們請你來難道是看病的嗎?”
沒想到她還是問了我不想說的事,我雖然是個護士,可是王姐請我來卻不是看病打針的,因為老人已死,她請我來隻是幫忙看看有沒有鬼在家裏作祟,隻是這些我可不想讓別人知道。
“李靈,咱們走吧。帶你去我家老頭子房間看看有沒什麼情況。”
這時王姐走了過來,叫道。
“原來你不但是護士,還是偵探嗎?”丁月大叫道。
“我,我不是偵探!隻是過來幫下忙。”我忙回道。
王姐看了下我,她明白我的意思,她不能透露我來是做什麼的,所以她並沒動聲色,隻是說:“我現在正好有時間了,可以帶你看看。”
“我要忙了”我跟丁月說道。
丁月看我要走,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微笑著說:“好,我也該進去了,這是我的名片,隨時聯係。”
她竟然還給我名片,我是真不想接她這名片,我特麼可不想用得上這名片,隻是她那微笑讓我沒辦法拒絕。
我接過名片隨便掃了一眼,名片上寫著:風號地哭聲,雨灑天流淚,保證比死親爹娘哭得還傷心,專業哭靈人--丁月,聯係電話XXX。
看了這名片我還真是後悔接這名片,拿著名片我跟著王姐趕緊走開了,丁月穿回麻布衣又進去廳裏了。
路上我問王姐:“王姐,你家條件看著也不錯,怎麼不住出外麵去呢?”
王姐淡淡地笑了下,說:“我老公早些年在外麵開公司的,賺了些錢,本來也是想著住到外麵去的,但是家裏的老頭死活不答應,就隻好翻建了這棟房子了,後來我老公走了之後,我也說過要搬出外麵去,可老頭還是不願意,我也沒辦法。”
王姐帶著我從後門繞進了屋裏,她帶我到老人的房間門口,說道:“就住這房,裏麵的東西還沒動,出殯後就要全搬出去燒掉了。”
房門半掩著,我輕輕推門進去,房間裏有些昏暗,一進來感覺比外麵要陰冷了許多,直覺告訴我,這老頭子的房間裏確實有些詭異。
房間裏麵的東西也不多,一張床,旁邊疊放著兩個老式的木箱子,牆邊放著些雜物。
我從口袋裏捏了疊符紙,往門後麵貼了三張,然後又去那窗上貼了幾張。
王姐見我在貼著符紙,就笑道:“我就說你是真有本事的嘛,好在我堅持把你給請來了。”
“別出聲,可能他還在這房間裏。”我輕聲對王姐說道。
王姐“啊” 的一下,趕緊捂住了嘴。
我拿了張符放到她手上,讓她拿好,以免等會那鬼突然上了王姐的身就不好對付了。
暫時還沒有看到鬼藏在哪裏,不過我拿著一疊符把房間裏的桌子,箱子什麼的一個接一個的都貼上了符,隻要鬼敢出來,我讓他什麼都碰不得,我倒是要看看這隻鬼怎麼逃出我這布下的天羅地網。
貼完了符,鬼還是沒出來,我抽出手裏的桃木劍,開始排除各個角落藏身點,有的鬼很會藏身的,會挑一些角角落落蹲在那裏看著你的一舉一動,而你卻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的鬼是最容易嚇到人的,因為他會隨時從黑暗中跳出來嚇死你。
我拿著桃木劍,把四個牆角都排除掉了,現在剩下那兩個大木箱,還有床底沒有看了。
我感覺這鬼可能藏在大木箱裏麵,不過大木箱的外麵我已經貼上了符紙,如果他真的在裏麵的話,我算是把它給封在裏麵了,隻是如果他真在裏麵的話,這木箱子遲早會困不住他的,再說明天或後天王姐肯定還得把這裏的東西都拿出去,到時怕一不小心就把鬼給放出來了。
所以我打算現在就把箱子打開,直接把這隻鬼給解決掉,我先俯下身子,向床底下看去,床底不是個密封的空間,先排查這裏然後就可以肯定那隻鬼就藏在兩個木箱子中的一個箱子裏了。
“啪!”的一聲。
嚇得我差點把桃木劍扔地上了,不過房間瞬間就亮堂了起來,我一看,原來是王姐把燈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