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女孩好大的力氣啊!那棺材都能頂得住。”
門外不知哪個家夥在歎道。
止住了棺材我繼續向打靶鬼揮劍砍去,這打靶鬼可能是剛剛受了傷,而且看到我棺材都能頂住了,不敢跟我硬拚,我追過去,他就跑,氣死我了。
最後還是被我拿著桃木劍對準打靶鬼甩了個小李飛刀,一劍命中,貫穿了打靶鬼的胸腔,打靶鬼應聲倒下,在地上一陣一陣地抽搐著。
“還跑嗎?”我走到打靶鬼跟前冷冷問道。
打靶鬼在地上抽搐著痛苦道:“你,你,我跟你沒玩!”
“沒機會了”
我從他身上拔出桃木劍,快速向他心髒再刺了進去,黑血從桃木劍周圍漸漸滲出,我把桃木劍一抽出,黑血噴湧而出。打靶鬼身上又多了個大窟窿,很快他的身體慢慢化作一灘黑血,再化作一青煙消散開去。
打靶鬼就這麼沒了,隻是老頭子身上被我刺了個窟窿,心裏總感覺有些過意不去。
“王姐,這隻鬼已經死了,快叫人進來幫忙把老人的遺體搬入棺材裏去吧”我衝門外的王姐喊道。
王姐愣了下,然後才慌慌張張去叫村民們幫忙,叫進來幾個村民,把老頭子的遺體搬進了棺材。
入棺後,我不好意思地跟王姐說:“王姐,剛才那隻鬼上了老人的身上,我沒辦法才不小心刺到老人的,麻煩你找人幫老人補下妝容吧。”
“哎,這也是沒辦法的,剛才都快把我嚇死了,我還以為老頭子真的活了呢,多虧有你啊,不然這隻鬼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來。”王姐無奈道。
我回道:“沒事,這隻鬼是隻打靶鬼,他說是被老人槍斃而死的,他怨恨老人一槍打不死還補槍了,讓他的頭上多了幾個窟窿,所以才要拉著老人家下陰間的。”
“原來是這樣啊,老頭子早年確實是參過軍,每次說要搬出縣城外去住他總是不願意,說他曾經在這裏執行過任務,不想離開。”王姐回憶著說。
“王姐,那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鬼已經滅了,我也不想在這場合下呆太久,這一會念經一會又奏哀樂的,聽著頭皮發麻,還是趁早回家去。
王姐忙拉住我說:“這麼快就回啊?快晚飯了,吃了飯再走,這來幫忙的都要吃飯的,你還是晚點吃了飯再走也不遲吧。再說這裏剛剛平靜下來,你一走我還是怕又有什麼怪事呢!”
我心想怎麼可能還有怪事,那隻鬼已經灰飛煙滅了,難道還能活過來不成,這個飯一般都是吃了走的,但是我實在是不想在這場合呆。
“我還有事,我還是先回去吧,如果真有什麼事的話你再叫我便是。”我回道。
然後王姐把我拉到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紅紙包著的紅包壓到我手裏,說:“真是多虧了你,要不然這事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整。”
我忙把錢推了回去,說:“王姐,不用這麼多,你之前已經給過了的。”
“那是定金,這個你必須拿著,這是白事,這紅包你必須收,對我,對你都好。”王姐堅決又壓了回來。
不管紅事白事,確實是這樣的,每做一樣事都得包個紅包討個吉利,沒辦法,我隻好收下了,我也不想因為這個搞得後麵倒大黴。
王姐見我收下了,就哈哈笑著,嘴裏還不停地道謝,我跟王姐倒了個別,就準備回家。
“這麼快就回去了?”
我剛剛走到門口,丁月追了出來問道。
“是的,趁沒天黑,趕回家去。”我回道。
丁月嘻嘻笑道:“剛才你真是超利害啊,你剛才是真的在跟鬼打鬥嗎?我隻看到那個老人還有那副棺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會撞向你,看你這麼苗條的身材沒想到竟然這麼大力氣。”
丁月沒有開天眼肯定看不到鬼了,看到剛才我在廳裏的舉動肯定感覺到很驚奇了,不止是丁月,剛才好多人都在門口看著,希望這事不會傳出去就好,不然可有得我受了。
我笑道:“那沒什麼,鬼就是怕桃木劍和符之類的東西,你拿著這些東西估計你也能把那鬼殺了!”
“怎麼可能!你這是深藏不露,騙不過我的,說真的,做我們這行的,經常能碰上些詭異的事的,改天我幫你接幾單怎麼樣?”丁月微笑地看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