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剛才有人念咒害得我好難受,所以見有個人跑過來我就以為是她,所以才把她劫了過來的。”那鬼痛苦地回道。
原來剛才是我念咒影響到他了,那倒是情有可原,不過他剛才不主動把人給我交出來,這個時候也晚了,桃木劍已經從他的後背刺進了心髒,此時他的心髒裏的黑血已經流了滿地都是。
我看他是沒救了,我也救不了他,我歎道:“那隻能怪你自己了,你早不說,早說的話交出人來,我倒是可以放你一馬的。”
“我,我......”
那鬼還沒說完就一頭倒了下去,癱在地上奄奄一息,過了一會地上冒起青煙,漸漸消失了。
我跑過去看丁月,呼吸均勻,沒什麼大問題,估計是讓那鬼給弄暈了,好在丁月身上有我的符,那鬼也奈何不了她什麼,我掐了下丁月的人中,沒一會她就醒了過來,愣愣地看著我問道:“李靈,這是哪啊,我怎麼了?”
“我們還在山上,你剛才讓鬼迷了,快起來!”我回道。
丁月摸了摸著,想了想說:“我剛才一害怕就拚命跑,跑著跑著眼前突然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一醒來就看見你了。”
“現在沒事了,記得別亂跑了,要跟著我下山,這山上鬼不少,萬一遇上壞的鬼很是麻煩的。”我跟丁月說道。
“我知道了,這下我全聽你的!”丁月說著站了起來。
回去的路上丁月倒是死死地跟著我,一點也不敢離開了,緊緊抓著我的衣服不肯放開,生怕又不見了。
回到縣城,兩人的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就去找了個夜宵檔吃宵夜,丁月還要了三瓶啤酒,她問我喝不喝,我說我不喝,然後她就說我裝正經,說喝點啤酒沒什麼。
我也知道喝點啤酒沒什麼,但是那玩意喝了又沒什麼好處,所以沒興趣,丁月倒是像失戀似的,對著啤酒瓶吹,菜沒吃點,酒倒是灌完了兩瓶,我讓她別喝這麼多,她就是不聽,說她這兩天怕死了,喝點酒壯膽。
我說你就這樣子喝再多酒也沒用,你心理那關沒過去都白搭。
“喲!這不是李靈嗎?”
突然一個男人叫道。
我回過頭一看,原來是劉雄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邊上看著我們,我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他誰啊?”丁月像是喝醉了一樣,眯著眼睛看著我問。
我跟丁月說:“別管他。”
“好啊,李靈,你說你不搭理我也就算了,這邊上的美女問我了你也不讓人家搭理,你這太不給我麵子了吧。”劉雄冷冷地說道。
“就是,這麼好的一個美女也不給咱們兄弟倆介紹下!”
這聲音聽著怎麼那麼熟悉啊,不對,這是劉雄那車禍死去的弟弟的聲音,我忙回過頭去看,果然劉風就站在劉雄後麵,剛才因為知道是劉雄所以就沒在意去看他,沒想到劉風竟然在他後麵。
我立即站了起來拿著桃木劍指著劉風說道:“你都已經死了,還不趕緊去投胎,還敢跑這裏來調戲美女,你是不是找死啊?”
“你別這麼激動嘛!剛才不過是跟你們開個玩笑而以,你還真的當真了啊?”劉雄擠著笑臉說道。
劉雄說完便走上前來,把我的桃木劍擋了回來,說道:“這裏還有別人在吃飯呢,你這麼張揚地拿著桃木劍想幹嘛呢?演戲呢還是裝神弄鬼?恐怕傳出去會對你不好吧!”
劉雄這一說倒還真是提醒了我,我瞪了劉風一眼,把桃木劍收了起來,算他走運,這地方不是殺鬼的地方,我就不跟他計較這麼多了。
就他們那兩兄弟,從來就是那個鳥樣,那是狗改不了吃屎,鬼才信他們呢,而且現在劉風已經變成鬼了,恐怕那惡習更重了吧。
“你們愛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裏煩我!”我沒好氣地衝他們說道。
他們兩兄弟在我眼裏永遠都隻是惡棍,根本沒有一點好的東西能讓我想到的,所以見到他們就跟撞見流氓差不多,能躲就躲。
劉雄說:“看你這裝備應該是剛剛去哪裏辦事了吧,沒事,我不會告訴別人,我也是剛好碰巧在這裏碰上了你,所以有些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他肯定又是說之前那事情,事情我倒是想解決的,但是我不會信他的跟他們聯手什麼的,他們愛打誰自己打去,我的事情我自己會想辦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