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浪子不以為然“這算什麼!你們各個都是自己是江湖俠士,武林豪傑,其實暗地裏不都也有不可告人的勾當?誰沒有私心?若沒有,我一發英雄帖不都奔著盟主之位而來嗎?現在都裝得各個大義凜然的樣子,我呸!”幾句話說個眾人都默不作聲了。
滄浪子放蕩形骸地仰空大笑“哈哈哈!我滄浪子何止想稱霸武林這麼簡單?若我得到金家的寶藏我便可以雄霸一方做個皇帝也不足為過。”這句話著實讓人咂舌,眾人都在膛目結舌之際,滄浪子一轉身掐住了浪裏飛的脖子“小子,師傅養你一遭該是你報答的時候了。”說完就要吸食他的血液。
火麒麟是個火爆脾氣“滄浪老兒,對付一個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的人算什麼英雄!”滄浪子停住呲出的牙,順著話音望去。雪狼抓住機會驟然而躍,一口掏在滄浪子的腹部,它這一口是相當用力,滄浪子的肚皮被雪狼撕下一大塊帶著衣衫的皮肉。
疼痛感讓滄浪子歇斯底裏了,他怪叫著丟開浪裏飛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向雪狼的麵門砍去,雪狼頭一偏,掌鋒削在雪狼的前爪肘上。雪狼一個趔趄歪倒在地嗚嗚地呻吟著。滄浪子捂著鮮血橫流的肚子,臉色蒼白,他扶牆而立,額頭豆大的汗珠子滴答下來。秋如風觀察出滄浪子此刻氣息微弱,看來腹部是他的軟肋,他的真氣外泄了。滄浪子蹣跚著向前走了幾步“等會我再來收拾你們。”然後隨手抓起地麵上一個昏迷了的小弟子快步逃之而去。
秋如風試圖運氣衝開被麻痹的神經,可是身子根本不聽使喚,提不上氣來。幽茗知道大哥要做什麼“狼!你還可以嗎?”雪狼望著幽茗嗚嗚地回應著,“我明白,狼振作點,我的懷裏那朵花。。。。。。”雪狼明白了幽茗的意圖頭拖拉著前爪三條腿蹦跳著來到幽茗的身邊用鼻子拱開衣襟叼出了那朵在客棧窗邊發現的白色清神鳶,雪狼艱難地把花叼到秋如風的脖頸處放好,幽茗衝秋如風點點頭。
秋如風深深吸了一口氣後把氣息調運慢慢運功,他的毒居然很快被逼出體外。秋如風又把花湊到弟弟的身邊,如法炮製了多次,大家的毒都慢慢褪去。
現在都可以自有活動了,秋如雨蹲在雪狼身邊捧起它那隻前爪,心細地捏拿了一下“它的骨頭被打的錯位了,還微帶骨裂。”幽茗驚慌地俯下身子“二哥!它的腿不會。。。。。。?”秋如雨知道幽茗要說什麼“放心三妹,我知道雪狼對你的重要性。”說完秋如雨抬頭看了看旁邊還沉浸在有關金家故事的謎團裏的靈童“靈童!幫個忙,按住雪狼的身子。”
靈童哦的一聲回過神來蹲下按住了雪狼,秋如雨慢慢捋著雪狼前腿的骨縫,隻聽得咯噔一聲,雪狼全身很大幅度地震顫了一下,嗷嗷地怪叫幾聲。“好了,吃下這個。”秋如雨從懷裏摸出個小絹帕,從裏麵拿出一粒小藥丸投進雪狼的嘴裏,雪狼吃下後安靜下來。幽茗放心地舒了口氣。
“現在大家都沒事了,我們研究一下,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不能老讓滄浪子牽著我們的鼻子走。”畢竟是秋氏的掌門人,秋如風的頭腦依然是那麼的清晰明確。“大家都各處找找,一定有出去的暗道口。”火麒麟招呼大夥都別原地閑著了,大家起身活動了一下四肢在各處的牆麵,地麵四周按按踹踹,看有沒有什麼暗道機關之類的東西。
婉溪自己蜷縮在角落裏無聲地抽涕著,幽茗真的這孩子的心裏再次蒙上了陰影,可憐的孩子。靈童也蹲在婉溪的身邊拍拍她“婉溪姐,沒事的,至少你還記得你娘親,我。。。。。。”他們的對話在在場的大人們心酸,利欲熏心讓無辜的孩童失去了他們該有的童年和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