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封一下飛機就和張律師碰了麵,了解了任氏最新情況才回家。
這幾天他這樣高調地維護許嫣然已經是眾人皆知,還要幫她爭取到這次工程負責權,所以為了避嫌,他特意外出。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晚的事情,讓他惱火。
“君總,許小姐好像找您有急事!”他一踏進家門,管家就走上前來向他彙報。
他是特意交代過的,許嫣然所有的事情,不分大小都要向他彙報。
因此不敢怠慢。
“知道了,讓她來書房見我!”君少封麵無表情地丟下這句話,就邁著優雅的步伐,往樓上走去。
許嫣然聽了管家的話就被指引到君少封的書房。
這是第一次踏足他的書房,她細細打量起來。裏麵的擺設很具有古典氣息,牆上還掛著幾幅古代的山水畫,十分有意境。完全不符合他商人的形象。
“什麼事?”君少封見她發呆,突然開口問道。
被他嚇了一跳,許嫣然回過神來,剛對上他的眸子,她不禁想起幾天前那個極度曖昧的夜晚,慌亂的很。
見她依舊不回答,君少封慢慢走到她身邊,“回味的怎麼樣了?”
君少封似是懂讀心術一樣,看出她在想什麼!
“我才沒有!”許嫣然立馬脫口而出。
這話一出,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都沒說她在回味什麼,她怎麼就知道了!這不等於不打自招嘛!
聽聞,君少封神色得意,往她身旁更近一步,曖昧地吐息,“要不要跟我再回味一次,把上次沒辦完的事情也一並辦了?”
氣息十分危險。
意思再明顯不過。
許嫣然嚇得立馬退後一步,和他保持一米開外的距離。
“你流氓!”她紅著臉,驚慌地道。
他流氓?
幫他收拾了那麼一大攤子的事兒,還說他流氓!
見他似乎生氣了,許嫣然立馬神色恢複正常,挺了挺腰板,“我是來和你告別的,我該回任家了。”
果真,聽了她的話,君少封的眼神慢慢鬆動,眼裏似乎還有一點不舍。
不舍?他怎麼會不舍?這幾日的相處,她隻會惹他生氣,許嫣然暗自搖搖頭,一定是她看錯了。
“也是,你是該回去了!”君少封的臉色此時已經風輕雲淡。
聽聞,許嫣然舒了一口氣,心裏竟然還有一些淡淡的失落。
“這些天你去哪裏了?”氣氛一時尷尬,許嫣然尷尬地淡笑了一下道。
“你想知道?”君少封問得漫不經心。
她也不是很想知道,隻是氣氛尷尬,沒話找話而已。但是她卻不敢說,隻怕自己一開口就會被他打出書房。
她默默地點了點頭。
“為什麼想知道?”
為什麼?她不敢說。
“不方便說就算了,我出去了!”許嫣然放棄在這次問題上糾纏不清,她有點後悔問出這個問題了。
“許嫣然,你可知道,你是第一個敢問我行蹤的女人!”君少封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而許嫣然被他盯的仿佛腳也打了釘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