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呀?怎麼在這裏?”林思語雙手叉腰,問她:“你不知道西廂房是王爺和我住的地方?”林思語問完便後悔了,她肯定就是那個新福晉了。
“我當然知道這是哪裏!倒是你,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是!”惠欣維持著大家閨秀的雍容華貴,但是語氣卻不容人質疑,“……你是誰?為什麼會來大鬧我的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夜?!了解了解……”林思語握緊武器(之前撿來的板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顏色難看的瞪著身後可憐的跟屁蟲。
某個叫跟屁蟲的阿福腦門上的冷汗已經很沒骨氣的流成了瀑布汗,大有“黃河之水天上來”的趨勢。他緊張的來回望著眼前的兩位姑奶奶,就是不敢開口。
林思語翻個白眼,懶得理背後那個年事已高的膽小鬼,視線重新回到眼前女子的身上,決定在氣勢上先給對方來個下馬威:“不過區區一個側福晉,見到本福晉居然敢不上前行禮?阿福,你來好好教教她府裏的規矩……!”罪過罪過,為了自己以後能夠當老大繼續在府裏作威作福,居然也學起了以前最不屑的樣子了。
“福晉……”阿福嘴角蠕動,不知叫的是誰,求饒的望著林思語,就是不敢有下一步舉動。
“阿福你在磨蹭個屁,你倒是動手啊!”這個死奴才居然敢給她泄氣,林思語氣得口無遮攔的罵道。
不蒸饅頭“蒸”口氣!管他什麼大家閨秀,管他什麼小家碧玉!她統統都不管!林思語現在隻想讓眼前這個囂張的女人清楚的知道:誰才是這個王府裏真正的一把手,女主人!
因為她爭的並不是博穆那個小屁孩兒,而是可以在這襄王府裏“作威作福”的女主人的特權。
“福晉,老奴不敢……”阿福更加惶恐的往後退,唯恐林思語是洪水猛獸,隨都都有可能撲上來給他一口,嚷讓他一命嗚呼。
“阿福,你好像少稱呼了一個‘側’字!!”林思語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幾口,鬱卒的指出他的毛病。
“福……福晉……,”阿福慌張的偷偷瞄一眼林思語,再看看惠欣,似下定決心,故作鎮定的接著介紹:“這位是我們襄王府的‘新’福晉——太貴妃的親侄女惠欣郡主。”他講完馬上低頭閉嘴,縮著肩不再多言半句,恨不得刨個坑往裏一躺,裝死算了。
“那我呢?”林思語問道。她有些疑惑,府裏出了兩個正福晉?莫非博穆是要給惠欣平妻的身份?這些她都不管,她隻關注今後吃香的喝辣的日子會不會受到影響。
“就是啊,我額娘說‘一山不能容二虎’呢……”惠欣故作煩惱的皺著好看的眉,歪著頭盯著阿福,“阿福,你怎麼說呢?”
啊?!還來啊!阿福在心裏呐喊:兩位小祖宗,阿福默默在心裏頭祈禱:十三爺!小主子!您快點醒來啊,奴才搞不定眼前的兩位福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