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疾風說:“他們這算什麼親戚,你受了傷不好好照顧你還在這裏落井下石。”淩李氏瞪了謝疾風一眼說:“這是我們淩家的事關你小子什麼事,別丈著你爹是村裏的先生就了不起,你爹要是有本事早就中狀元了,何必窩在這小地方窮教書。”
謝疾風是個急脾氣的人,聽見淩李氏說自己父親的壞話順手就拿起一旁的棍子,趕著淩柱一家出去,一旁看熱鬧的人看見動起手來急忙散了。淩李氏卻不依不饒的站在院子裏破口大罵,謝疾風拿著棍子就走了出去。
淩育信急得大喊:“風弟,你等等。”謝疾風懶得理淩育信,和淩育信這種人根本說不通,對待淩李氏這種潑婦隻能以暴製暴。謝靜漪說:“沒事的,阿風的性子你還不知道,他知道輕重。”說到這裏謝靜漪看著淩育信說:“育信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你的性子絕對不會和人動手的。”淩育信說:“以前的一個同窗拿著一幅畫讓我辯真假,我一眼就看出那幅是假的,結果那畫是王守義花了重金買來的,之前還在酒樓裏炫耀,我說那幅是假的他覺得丟了麵子就打我來出氣。”謝靜漪當然知道那種紈絝子弟是不講理,不管對與錯隻要他不高興你就是錯的。看著淩育信身上的傷,謝靜漪心疼極了,忍不住就流了淚。淩育信看到謝靜漪哭了,急得不知道怎麼才好,連聲說:“靜漪你別哭了,下次別人打我我一定快跑。”聽了淩育信的話,謝靜漪忍不住笑了,說:“你這麼憨那跑得過人家,下次注意一點離那些紈絝子弟遠點。”淩育信點頭說知道,謝靜漪不敢耽誤淩育信休息。想到他的藥還沒煎,就給他熬藥去。
那淩李氏是個怕死的,看見謝疾風拿著棍子朝她走過來,嚇得掉頭就跑。謝疾風身手好是村裏公認的,要是被他打一棍子那還不疼死。看著落慌而逃的淩李氏,謝疾風哈哈大笑。他就知道淩李氏是個欺善怕惡的,對付她就該這樣,想淩大哥那樣隻會助長她的威風。謝疾風隨手就丟了棍子,走到屋裏沒看見謝靜漪心裏好奇便問淩育信:“淩大哥,我姐呢!”淩育信說:“你姐在給我熬藥。”說完頓了一會說:“我嬸娘呢?”謝疾風笑著說:“她說地裏活多,先走了。”淩育信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謝疾風說:“你沒打她吧?”謝疾風說:“打她?她看到我就跑了,淩大哥不是我說你這嬸娘可要不得,專欺負自家人。”淩育信歎口氣說:“她再不對都是我嬸娘,我受了她的大恩,怎敢那樣對她。”謝疾風直接無語,和這種書呆子真是說不通!
謝靜漪端著藥從廚房出來,看見謝疾風在和淩育信說話便問:“你們兩個在說什麼?”謝疾風轉過頭去說:“沒什麼?”謝靜漪說:“沒說什麼就讓你淩大哥歇歇,他一身的傷你還鬧他。”謝疾風笑著說:“娘說得沒錯果真是女大不中留,你還沒嫁給淩大哥,就這麼幫他,要是嫁給了他那還得了。”謝靜漪紅著臉說:“你怎麼出來了,袁姑娘怎麼辦!還不回去!”謝疾風依舊笑著說:“姐姐你這是卸磨殺驢呢!”剛說完,院子裏就鬧轟轟的,謝靜漪皺著眉說:“怎麼回事?”謝疾風聯忙說:“我去看看。”
王守義一腳踢開倒在地上的木桶,捂住鼻子厭惡的說:“下等的人就是配住在這種下等的地方。”謝疾風正因為淩育信被打不高興,這下看見王守義自己送上門,丈著自己有些身手。便衝王守義大喊:“好小子你還敢來,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王守義瞥了謝疾風一眼說:“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朋友,這種沒教養的人還敢在本少爺麵前裝威風。阿三阿四,給本少爺上,不打到他求饒不停。”說完身後兩個壯漢就衝謝疾風打過去,謝疾風左躲右躲,偏偏阿三阿四拳腳生風,三兩下謝疾風就被阿三抓住,阿四一拳打下去,謝疾風吃痛的叫了一聲。謝靜漪正想怎麼阿風去了這麼久,突然聽見謝疾風的尖叫,謝靜漪嚇了一跳連忙出來看看。
看著謝疾風被人架起一拳一拳的打下去,謝靜漪驚叫:“阿風!”說完看著王守義說:“你們是誰?快放開我弟弟。”王守義咋一看謝靜漪笑著說:“想不到這種地方還會有空穀幽蘭。”說完朝謝靜漪走去,謝靜漪往後退了幾步,戒備的看著王守義說:“你想幹什麼?”王守義陰陰的笑著說:“我不幹什麼,小美人。我就想親親你。”說完將手伸向謝靜漪,突然淩育信衝過來擋在謝靜漪身前對王守義說:“請王公子自重。”
王守義惡恨恨的說:“你小子三番兩次壞我好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聽說你小子竟然是個秀才,告訴你本少爺家家奴就有好幾個秀才。你以為本少爺會怕你。”說完一掌推開淩育信,淩育信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來。謝靜漪急忙要扶起淩育信,卻不想被王守義抓住。謝靜漪瞪著王守義說:“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