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的墊腳石,要試過才知道!”沈天謝回答。
“既然這樣,你敢不敢與我定下一個賭約?”張玉良嘴角掛著一絲邪惡的笑容,心想不但要讓你敗,還要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有何不可!”
“好,痛快!”張玉良爆喝一聲,“在入學測試中,如果我們誰輸了,就當麵跪下磕頭認錯,說我錯了,我豬狗不如,以後再也不敢了,並且離開錢小墨小姐!”
沈天謝沉默了,似乎在思考該不該答應這樣的事。
“怎麼,怕了,不敢!”張玉良步步緊逼。
沈天謝眼角餘光瞟了一眼錢小墨,嘿嘿笑道:“錢小墨小姐很好,但是並不是本人的菜,所以這條張公子大可放心。所以我在想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得,不過事情都到了這份上,我答應!”
“你死定了,到時候我會教你做人的!”張玉良露出得意的笑容,那感覺好像他就是第一。
片刻之後,他兩條赤裸的胳膊抱在一起,對孫掌櫃說道:“孫伯伯,對不住了,有什麼損失我陪就是,張家不差這點錢,就不要為難沈公子,他拿不出這麼多錢的。”
孫掌櫃以前也很平窮,平身最見不得那些有錢之人以錢壓人,此時張玉良的座位是他有些反感,冷冷回道:“不用了,就算沈公子弄壞啥貴重物品,一律由我賠償!”
張玉良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見著孫掌櫃馬著一張嘴,便轉身走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錢小墨才說道:“張玉良雖然是讀書人,但卻更注重氣修,所以是難纏的對手,那大可不必答應得。”
“有些壓力,修為增長快些啊,等著我辦的事情太多,時間不等人!”沈天謝少有的嚴肅起來,連語氣也連帶著有些落寞。
也對,他帶著畫滿大街的跑,都沒能打聽出蛛絲馬跡,心裏自然不是滋味。
接下來,對孫掌櫃一翻致謝,錢小墨帶著沈天謝一行人便出了大茶莊,為沈天謝重新尋找住處。
街道上人口密集,擺在地上、攤上的貨物琳琅滿目,各色商店裝飾豪華,一排排緊挨著,將青州襯托得一派繁華。
沈天謝心思卻不在這上麵,他心裏已經有了打算,住處一定要清幽、人少,這樣自己才能全身心的投入修煉之中,同時也為成為丹藥師做好一切準備。
有了這些要求,錢小墨尋找住處也方便很多,在街上是疾步快行。
突然間有人談話,使沈天謝等人停下腳步。
“你們可知道,還有一月時間,咱們青州一年一度的氣修學堂入學測試就要開始啦?”
“那可是盛世,怎能不知道。而且我還聽說青年州主的二公子青木年也要參加入學測試,聽說他從小在京都玄門修習,這次是奉命回來參加的。”
“玄門可是咋們天乾帝國的最正厲害的宗門,直接受帝國掌控,他還回到這裏幹嘛?”
“估計是為了方便進入軍隊曆練,獲取軍功吧!”
“嗯,一定是這樣。不過我看青木年公子也不一定能夠取得第一,我從小道消息得知,吳方山也會參加入學測試?他可是在神秘莫測的神蟬寺修煉。”
“吳方山是誰?神蟬寺又是什麼地方?”
“我也隻是聽說,不知道真假,別當真。吳方山是青州乃是青州第一高手吳俊海的兒子,神蟬寺聽說是六大聖地之一。”
“六大聖地,是什麼地方?”
“像我們這種鄉村野人,連青州都沒有出過,不知道啊不知道啊!”
……
路旁兩人肆無忌憚的對話,沈天謝聽在耳裏,驚在心頭。
本來他以為自己參加這次入學測試,隻有張玉良一名對手。現在看來,張玉良也算不得什麼厲害的人,真正凶悍的主原來都還沒有出山。
此時道聽途說的消息就已經使人震撼,沈天謝隱隱覺得這次的入學測試不會那樣簡單,應該還有許多隱藏在暗處的高手會突然間殺出來。
青州入學測試雖然盛大,如果能夠進入也有一些好處,但是對於一些高手來說幾乎沒用,但是他們為什麼要來參加這入學測試呢?
一定是情況發生了變化,沈天謝暗暗推測一翻,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在想什麼,聽說如此多的英雄俊傑要參加測試,怕了?”錢小墨麵露微笑,看著沈天謝,指著前麵不遠處一座幽靜的屋子,說道:“到了,這個地方應該適合你居住,這些天就住這裏吧!”
“怕,那些人也叫才俊,想當年我一巴掌能扇死一大堆!”一直閉目養神的雲雀突然間說話了,鳥嘴裏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