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喜滋滋地揣著成績單走在回家的路上,經過許清影一周近乎魔鬼訓練的考前突擊,陳風在期末考試中居然數學物理化學都踩著及格線,其他幾科陳風也以比及格線高幾分的優勢平穩著陸。一舉從班級倒數第五晉升到倒數第十五,這也就意味著陳風的寒假可以自由自在的踢球了,專心為高中聯賽做準備,這裏麵最大的功臣當然是許清影。
一心想著怎麼感謝許清影的陳風並沒有注意到在回家的路上有幾個人蹲在花台邊等著他。
“嘿,小子。”幾個比陳風高出一頭的人攔住了陳風的去路,陳風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你是陳風?”帶頭的人很拽的問道。
陳風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他從這幾人臉上看不到一點善意。“幹嘛?”陳風警惕地問道。
“幹嘛?”領頭的人冷笑一聲,“動手。”
幾人不由分說,上來圍著陳風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陳風不喜歡惹事,可這莫名其妙就被人一頓揍,連理由都不知道。挨了幾拳,背上的疼痛讓陳風怒火中燒,雙目充血。混亂之中,陳風找準時機,手臂一把夾住其中一人的脖子按在地上也是一頓猛揍,也不打那人其他的地方就朝著臉上揍。
“槽.你.嗎.的!還敢還手!”隱約間陳風聽見某人憤怒的咆哮,落在自己身上的拳頭和腳更重了。
有些人會越打越慫,有些人會越打越不要命。陳風就是這種天生反骨的人,球場上都像是個瘋子,打架的時候也會像個瘋子!
別人打他得越重,他打按在身下的人也越重,一拳,兩拳!陳風的拳頭上和他按在地上的那人臉上全是血。
“還t.m還手!”隨著一聲叫罵,有人一腳踢中了陳風的肋骨,“哢”,一個輕微的隻有陳風能聽到的聲音響起。劇烈的疼痛瞬間侵蝕著陳風的大腦,讓他揮出的拳瞬間脫力,軟綿綿的落在滿臉是血的那個人身上。一直強撐著沒有倒下的身體也直挺挺的朝地上撲去。
“我去,這哥們兒被揍的好慘啊。”恍惚間陳風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霖哥!那好像是陳風!”
“什麼!臥.槽.你.嘛的!敢揍老子兄弟!”伴隨著一聲暴怒傳來幾聲悶響,“嘛.啦.個.巴.子.的!有種別跑!”
“霖哥!別追了!陳風好像傷的很重!”在陳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聽到謝軍焦急的說道。
“兄弟,兄弟!”魏宇霖去而複返,扶起陳風拍著他的臉,沒有一點反應,臉上早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王.八.蛋!”魏宇霖咬牙切齒的說道。“快,送醫院!”謝軍幫忙把陳風扶到魏宇霖的背上。
“霖哥,這人怎麼辦?”謝軍又指了指地上被陳風揍得滿臉是血的家夥,這人早已昏了過去。
“呸。”魏宇霖朝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跟具屍體一樣的家夥臉上吐了一口唾沫,“狗.雜.碎,槽.你.嗎.的等死吧!垃圾東西。”說完背著陳風朝醫院飛奔而去……
“……”陳風悠悠地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裏的床上,身上綁滿了繃帶。他掙紮著想坐起來,肋骨處一陣劇痛讓他忍不住哼出了聲跌回了床上,緊跟著身上各處傳來不同程度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