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倆在這兒嘀咕什麼?”黃麒在遠處一直偷偷地關注著陳風和許清影見陳風和她說著什麼,輕手輕腳地摸了過過來,警惕地看著陳風問道。
陳風話到嘴邊又回到肚子裏,他不能讓黃麒知道魏宇霖發生了什麼,什麼事能說什麼事不能說陳風分的很清楚。其實秘密這種東西就跟那些檔案一樣,終有一天會公布於眾,隻是要等到合適的時候才能,否則誰會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我想買個東西送給清影,謝謝她之前照顧我。”陳風撒了個謊,他很少撒謊,也不喜歡撒謊,可不代表他不擅長撒謊。人都有做某些事的天賦,就像神童能過目不忘,記住圓周率小數點後麵的若幹位,或者小小年紀就能精通某種樂器,某種才藝。陳風的天賦恰恰在於撒謊,容易流露表情的人真正說假話的時候更能讓人信服。
“是嗎?”許清影眼睛一亮,或許想著眼前這個傻小子終於開竅了麼?
“那,那你怎麼不送我呢?”黃麒聽到陳風的莫名感到一陣危機,已經送東西了?卻沒辦法拒絕這個理由,“我也照顧過你啊。”黃麒麵不改色的說著。
“你就來過一次,好意思說哦?”許清影瞪了黃麒一眼,也虧他能如此無恥地說出這話。“陳風,你什麼時候送我啊?”許清影很期待,想被答應了會收到禮物的小孩子一般急不可耐。
“一會兒去吧?”陳風說道,他是真的想謝謝清影,但並不是最初想對她說的話。
“好啊。”許清影月牙眉笑得很是動人,“那我等你吧?”
“我也要去。”黃麒見事態有些往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跟著說道,他要把這種朦朧的美好給牢牢拴住。“就這樣啊,走吧,陳風快去訓練,訓練完了好走。”黃麒說完都不等陳風和許清影回答就拉著陳風回到球場,他知道許清影不會答應,所以根本沒想聽到答案。
身體剛剛康複的陳風在訓練裏麵做不了很多動作,步子虛,有些時候明明大腦已經反應過來可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慢了半拍,跑也跑不起來,很是不在狀態。這點大家倒是理解,畢竟還沒痊愈,能踢球就是個好信號了,這樣在區賽的小組賽中至少能上場。陳風在隊裏的實力算不上頂尖,但是也不是醬油角色,對於他們這支要錢沒錢,要人沒人,要裝備沒裝備的隊伍來說,每一個人都很重要。當然,他們也有一個其他校隊沒有的優勢,那就是一個“叛變”的顏值高的拉拉隊長。
“陳風,要不你下去休息會兒吧?”孫彰又一次從陳風腳下斷下球,卻沒動,對著陳風說道。
“沒事。”陳風擺了擺手,輕輕說道,這種大傷初愈的身體狀況踢訓練賽並不是陳風最糟糕的時候。有一次陳風頂著高燒也要一個人跑到這裏來踢球,跟發了瘋一樣,誰都攔不住,最後差點踢成了肺炎。
“休息會兒吧。”大家也跟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