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站在哪裏和你沒有關係吧。”陳風高聲對大廳裏最生氣的那個帶著黑色領結的人說道。
“你……”一聽這話,那人氣的指著陳風,不知說什麼好。這樣的場合,說是許清影的成人禮,可是到現場的哪個不是有點身份的人,他稍微言行有點不合適,被說的可不單單是他一個人,而是他整個家庭。
“上麵的朋友,還沒見你表明身份呢?家住哪裏?父母沒有一起來麼?”一個帶著眼鏡說話頗為斯文的青年說道,不過他這話是個人都能聽出來是綿裏藏針。表麵上不動聲色,可從陳風的談吐和孤身一人而來也知道他不是個有背景的人。
說白了,就是故意刁難陳風。
陳風笑了笑,“怎麼?這個宴會的主人是你嗎?”沒錯,陳風就是個啥都沒有的高中生,拚不起爹媽,連自己都和別人拚不起。
這些人一看就是以後社會的精英,而陳風最多以後能夠不拖國家人均gdp的後腿已經算是要燒高香了,他拿什麼和這些人比。
可正是因為他一無所有,所以他在這些看似高高在上的人麵前理直氣壯,對啊,反正我什麼都沒有,你們還能讓我怎麼樣?
這就是典型的流氓思想,可往往有時候這種思想卻極為實際有用。
陳風的一句問話,讓宴會現場安靜了不少。人家主人都沒說什麼,你們這些請來的人有什麼好說的?
“先生,儀式準備好了。”這時一個服務生快步走到徐青川的身邊低聲說道。
許清影也把手從陳風的手裏掙紮了出來,看著陳風不明白的眼神,許清影解釋道:“就是成人禮的儀式,你不知道麼?”
“我哪兒知道啊,許立又沒跟我說過。”說著陳風看到服務生遞了一個話筒給徐青川,看來是要講話了,而他雖然和許清影一起來的,但是終歸不是今天晚上這場晚會的核心人物,也就下場走到許立身邊靜靜地站著。
直接無視了身後無數道幾欲將陳風撕碎的視線。
“哎喲,姐夫,沒想關鍵時候還是挺爺們兒啊?”許立站在一旁悄悄地說道。
陳風輕輕一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來的那麼大的勇氣,天知道剛才他站在台上居然敢直視那麼多不善的眼神好像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一樣。
“首先,謝謝各位貴賓受邀來參加小女的成人禮……”許青川顯然對於自己的女兒成年這件事非常重視和高興,完全忽略了之前的小插曲,春風得意的發表了一段講話。
講話說完,自然是祝賀許清影生日,然後一段酷似古時候少年成年時的程序。反正陳風也沒仔細看,他全程的目光都鎖定在許清影的身上。
今天的許清影是真的漂亮,陳風看的都有些癡了,而且陳風奇怪的發現,自己的內心明明沒有刻意去感覺或者營造什麼,但有一個情緒就是從心底慢慢的溢出來直至塞滿整個胸膛。
這種感覺似曾相似,就像當初陳風喜歡李嘉潔的時候一樣。
突然陳風一愣,好像自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難道……我心動了?
難道我喜歡上許清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