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飯就做飯。放一斤鹽,鹹死你。”
說完,扭頭走向廚房,一邊走,還三步一回頭地瞪著薑信,一口銀牙咬得“咯咯”響。
“小樣……還治不了你了?”望著董雨晴的背影,薑信嘴角掛起一抹壞壞地笑意。
雖然在調侃,但他立即拿出一銀針,搖了搖頭,走向房間,“好久沒出手了。”
薑信來到莫大娘床前,忙活了好一會兒,這才收針舒了口氣。
莫大娘的傷普通醫生根本治不了,也幸好薑信以前跟著他老爺子學過一些獨特的方法。
這法子也確實神奇,隻過了片刻,就見莫大娘悠悠醒轉過來。神色虛弱,目光渙散。
當她看到薑信站在床邊,臉色變了變,掙紮著想坐起來:“怎麼會是你!”
薑信淡淡一笑,拉了根椅子坐下,說道:“不想傷複發的話,就別亂動。”
莫大娘愣了愣,再仔細感覺下自己的身體。別人看不出來,但她卻心知肚明,完全和之前是天差地別,一直壓抑著胸口的那股氣弱了很多。
“你幫我治好的?”莫大娘狐疑地看著薑信,身體卻躺了回去。
“好像這不難明白吧?”薑信意味深長地看著莫大娘,手指隨意搭在膝蓋上轉著圈。
“你我非親非故,你為什麼要幫我?見義勇為?這種理由就不用說了。”
“大娘真是快人快語,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說那些沒用的。”薑信見莫大娘發問,便直接和她挑明說道:“我需要董雨晴的撫養權。”
“……”莫大娘陷入沉默,仔細地打量著薑信,臉上混雜著複雜的神情。“我不答應呢?”
薑信輕笑了一聲,他早料到莫大娘不會輕易地答應。
便從衣服裏掏出一個他戴在脖子上的吊墜。
“雨花令!”莫大娘一看,眼睛便瞪得跟個銅鈴一樣。
隻見薑信拿著的吊墜是一塊通體米色的石頭,卻有比普通石頭更加精致。上麵的紋路曼妙優美,一看就是天然形成,沒有一點人工雕琢的痕跡,隻能用鬼斧神工來形容。
“你是……”莫大娘呆呆地說道。
薑信抬手打斷了莫大娘,湊到床邊低聲說道:“大娘,你的身體什麼狀況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至於董雨晴,你應該也明白現在誰保護她更好。”
莫大娘一時語塞,話雖是這樣說,可是她終歸是舍不得董雨晴。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薑信忽然說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莫大娘一聽便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薑信言下之意,是叫自己先把傷養好,否則呆在這裏也隻是累贅。
“不過,”見莫大娘默許,薑信臉上浮現出自信的笑容,說道:“我需要你幫我演場戲,否則,那個丫頭怎麼會答應呢?”等薑信和莫大娘從房間裏出來時,董雨晴和林茵已經把晚飯做好了。
“喲,這麼香呢?”薑信一走到餐桌麵前就被撲麵而來的香味給牢牢地吸引住了。
而本來和林茵還有說有笑的董雨晴一看見薑信老實不客氣地坐下就開吃了,臉立馬就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