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胖子神采奕奕的看著窗外,時不時的手寫點什麼,甚至還從兜裏拿出來一包花生米津津有味的吃著,正當花中禽獸在尋找手銬的時候,手銬--------手銬在手上。
“禽獸,你怎麼出來了?”看到花中禽獸的時候,胖子顯得很是意外。
“可不可以不要叫我禽獸?”花中禽獸一臉黑線,他對禽獸這個稱呼一直不滿意,要知道花中禽獸跟禽獸的區別-----很大,大到可以成為兩個意思。
“不可以。”胖子一口回絕掉,很堅決,很堅定。
“為什麼?”
“花中禽獸還是禽獸,說多了浪費口水。”
“---------”
花中禽獸無奈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甚至無言以對,對付這種人對好的辦法是什麼,那就是不應聲,沉默是金。
胖子拋了一顆花生米到空中,一口吃了下去,哢吧一聲,讓胖子回味無窮,吃完之後一臉笑容的看著花中禽獸問道:“有沒有煙?”
“我能說沒有麼?”花中禽獸很想拒絕,因為叫他禽獸他很不爽。
“不能。”胖子依舊一臉的笑意,仿佛沒有任何事能阻擋他的笑容一樣。
“你知道麼,你笑的時候,真的很賤。”花中禽獸無奈的掏出煙扔了過去,最後補了一句過去。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所以,喜歡我人的更加喜歡,不喜歡我的人繼續不喜歡,我喜歡他們的不喜歡。”胖子心急的點上一根煙,銷魂的抽了一口,說出了一句好像很有哲理的話。
“----------”花中禽獸無奈的看了胖子一眼,沒脾氣的坐下點上一根煙。
“有沒有覺得我很有文化?”胖子突然抬起頭湊到花中禽獸的眼前問道。
“沒有。更像流氓。”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年頭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我就是有文化的流氓。”
“----------”
“非哥讓你回去。”花中禽獸冷不丁的蹦出一句,這一句讓正享受抽煙的感覺的胖子一口氣嗆到,一陣咳嗽。
“你見過非哥了?”胖子緩過氣來,問道。
“見過了。”
“非哥怎麼說的?”
“非哥讓你們先回去。”
“讓我還是我們?”
“你們。”
“沒有你?”
“沒有。”
“到底有沒有?”
“有。”
胖子嘿嘿一笑,得意的看了花中禽獸一眼,笑道:“非哥不可能不讓你回去的,既然讓我們都回去,那證明他想一個人把所有的事都擔下來,既然如此,他不可能讓你一個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