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淵跟隨者內官很快進入了王宮。
一路走來,街上的氣氛輕鬆許多。明白了前因後果的百姓們對於淩雲黨的覆滅顯得驚懼又是喜悅。
雖然對於百姓來講淩雲黨並非大奸大惡之徒,但前有淩雲黨人誣陷沈雁南,後有沈雁南入城時少昊王一席雖不精彩卻也安撫人心的演講,在百姓心中淩雲黨的性質被確定下來,一夥壞人。再不久後,大街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聲。
與街上活躍的氣氛不同,王宮裏的氣氛格外緊張,宮牆內外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還不時有幾隊甲士在來回巡視。顧清淵聽著耳邊隱隱傳來的鞭炮聲不知在想些什麼,但留給他思考的時間並不多,七拐八拐後顧清淵被帶到了一處不起眼的小宮殿,少昊王、沈雁南、何昊都在殿中,此外顧清淵還察覺到大殿暗處還隱藏著不少護衛。
打量了少昊王半晌,顧清淵微微一拜道“拜見少昊王。”
眾人聞言表情不一,沈雁南略有怒意卻欲言又止。少昊王似乎想起了什麼略微失神一陣後微微一笑道“先生客氣了,看座。”
顧清淵也懶得客氣,大大方方的坐下。少昊王看著顧清淵麵帶笑意道“看到先生,本王想起了第一次與淩雲觀主見麵的時候。
記得當時他就很傲氣,自比是太公薑尚。雖然他與本王說話時很客氣,給本王勾勒的宏圖也很偉岸。但本王能夠感覺的到,他並沒有把本王放在眼裏,隻不過他比先生你掩飾的要好一些。”
“是嗎。”顧清淵笑了笑“我沒有看不起你,在我眼中我與你是平等的。或許你王位坐的太久,不習慣這種態度罷了。”
“放肆。”沈雁南怒視著顧清淵怒道。
何昊見狀連忙道“哎,元帥別動怒。顧先生是方外之人不通世俗之禮,相信大王不會見怪的。”
“對,丞相說的對。本王不會見怪的。”少昊王笑了幾聲後開口道“先生即是仙道眾人,不知先生你可懂的煉丹?”
顧清淵瞥了少昊王一眼回答道“在下修行日短,丹藥之道還未顧上修煉。不過少昊王你剛剛服過丹藥,最好多多走動走動將藥效發散。怎麼,淩雲觀主沒有教你這些嗎。”
“你,”
少昊王從座位上站起,手指著顧清淵眥目欲裂。沈雁南與何昊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無奈。
二人其實一拜道“大王,...”
“孤沒事。”少昊王平複怒氣重新坐下,說話的語氣再也沒有之前的熱絡。“先生教訓的是,本王記下了。”
何昊見狀鬆了口氣不敢再讓這兩位在這麼聊下去搶先道“大王,顧先生。咱們是不是該說正事了。”
“對,說正事。”少昊王擠出幾絲笑容對著顧清淵道“先生你可有對付淩雲觀主的把握。”
“當然。”顧清淵指了指幾處藏著甲兵的暗處開口道“淩雲觀主若來了,我負責擒下他。至於少昊王的布置下的士兵最好還是不要出來礙手礙腳了。”
“好,先生有把握就好。”少昊王哈哈一笑,對顧清淵的顧忌愈深,心裏已經不想再和顧清淵討論下去。可有些事不說不行啊。
“不知先生你可否生擒淩雲觀主?”少昊王斟酌片刻後滿臉笑容道“淩雲觀主對我少昊國造成了巨大的危害,本王想讓他活下來為他的罪孽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