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師父戲徒(1 / 2)

如此過了三天,宇文伯都會將秦錚的穴道封住,然後將秦錚平放在地上,用手撫著各處經脈,再用耳探聽,片刻忽然麵露喜色道:“脈搏再造,丹元重生!你可真是奇才!”

宇文伯越說越樂,不禁麵露喜色。反到是秦錚一臉茫然,隻是覺得最近精力充沛,周血液也反常的快了許多,而來感覺如若不幹些什麼就渾身發癢。

他此時此刻有一種想將牢房的鐵拴練功的想法。一支手勉強才能握住的鐵拴,秦錚卻感覺自己能夠掰彎一樣。

隻是這種感覺雖然強烈,卻無法實現罷了,但經宇文伯這麼一說,秦錚自己當然是不相信。

自己如囚徒一般不能動彈分毫,何談去練武,又何談去報仇呢?秦錚想完,不禁在心裏一陣歎息,轉而望向窗外。

忽然一陣肉香飄進秦錚的鼻孔,秦錚雖不能說話,但也冷哼一聲。

原來是宇文伯端來色澤紅潤透亮的燉肉,他端著肉故意嚼的很響,嘴裏也不停的吧嗒嘴。

這幾日宇文伯時常能叫酒頭弄來好酒好菜,這酒香肉香早已勾起秦錚的胃口,隻是他故作不吃嗟來之食,把送到嘴邊的食物硬是緊抿嘴唇。

宇文伯搖頭便開始笑道“好啊,餓其體膚,空乏其身,你想增益其所不能嗎?既然你不願吃,我也不勉強,你雖然體質好,但是我畢竟認了你這笨蛋徒弟,若不教你兩招,將豈不是埋怨我麼?”

宇文伯說著,忽然雙腿向上來一個飛踢,一帶勁風掃堂腿。再雙手鋪開,一套白鶴亮翅,金甲回環,之後忽然單掌撐地,宇文伯雙手拍地,忽然騰身而起。全身竟全在空中停住!人也好像飛起一般在離地好幾尺的地方,無任何著力點。一時間,宇文伯充沛的勁氣充塞在牢房的每個角落。

秦錚緩緩坐了起來,簡直看呆了眼,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的穴道早已被宇文伯解開,他呆楞半晌,繼續看著宇文伯的演示。

宇文伯一聲輕笑,道:“這才是小功夫,給你來個新奇的!”宇文伯說著,肩膀像劍一般縱深而出,腿像直鬆一般,彎腰躬起,更是平平直直。

秦錚再度看呆了眼,也許是因為本能,那起杯著便開始一邊看一邊吃著酒菜。此時宇文伯招式又是一變,身體忽然大開大闔,隻是姿勢之優美,招式之靈巧,真是聞說未聞。

宇文伯偷看了一眼秦錚,忽然覺得不過癮,將招式又是一變。秦錚隻覺得,宇文伯在原地不動,出拳也沒有超出一定之規。但手腳變動竟如此的快,眼見宇文伯越來越快,片刻宇文伯在手掌凝成一道旋風。

“砰!”勁風猛然像前衝去,正好砸在旁邊牆上。宇文伯不顧秦錚驚訝的表情,打完收工,雙掌合並,緩緩道:“怎樣?你看夠了嗎?”

秦錚反應過來,立即發現自己的穴道早已經被外力衝開了。他臉色一紅,呐呐剛想說話,宇文伯卻突然欺身在自己身旁。雙手掐訣,又封住了秦錚全身經絡。

“你!”秦錚話未出口,就重新躺在了地上。他看著宇文伯眼裏閃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後,便閉上了眼睛,畢竟秦錚已經幾天幾夜沒有合上眼睛。

等再醒來,竟恍然若夢,不知是睡了多長時間。

又是新的一天,這一天光照強烈,通天牢裏好像迎來了久違的陽光,雖然一些角落不是很明亮,秦錚一醒來,忽然發現自己的手腳能動了。在向四處一望,發現在自己的這間牢房裏竟空無一人。

秦錚四處看了看,便極速急速的坐起,不停的向四外張望。然後跑到鐵門前,四處尋找,這通天牢都是由一根根如人手臂粗細的鐵棒組成的,三麵是牆壁,最上麵是天窗,連接處以鐵板鑄成。秦錚再一回頭,身後是堆積如山的酒。

秦錚心裏納悶道:“那宇文伯去哪了?我怎麼會出現在宇文伯的牢房裏?正當秦錚納悶之時,忽然有一個黑袍的黑衣人急速的向秦錚的牢房裏跑來,黑衣人氣喘籲籲的十分焦急的打開牢門,秦錚定睛一看,原來是宇文伯。

宇文伯剛一進來,就撲到在地,秦錚急忙扶起,那知剛一扶起,宇文伯口中就狂吐鮮血,血流了一大片,宇文伯嘴裏吐著含糊不清的說道:“快………快,我有仇家………!快把我藏起來。”話未說完,宇文伯深咳一口,似乎是嗆住,呼吸微微弱弱,終於疲憊過度,昏了過去。

秦錚見此情景,按住身上幾處大穴,伸手探試鼻息,“還好!人還有救,”秦錚鬆口氣,急忙將宇文伯藏起來,秦錚向後一看,在堆著一壇壇酒的酒中,有形形色色的酒桶和酒壇,中間是一個大酒缸。

秦錚忽然想到一個主意,他把酒缸的底部用碎石鑿出一個小洞,讓酒流出,然後將宇文伯蜷縮著放在酒缸裏,然後用其他的小酒壇層層疊疊的依次碼好。秦錚做完這一切,長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