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伯神色不動,身子卻氣得簌簌抖動。
他魔教創立至今,還沒有人看上門在門口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叫罵。宇文伯在心裏暗歎一聲好小子。
便眼珠一轉,心道:“我何不逗他一逗?”宇文伯想完便嘿嘿笑道:“李書藍就在我宇文獨步的手裏,若想要你師妹不死,卻要以命抵命,須以你的性命來換你師妹性命。
“你是魔教教主?”蕭青洲驚訝的問道。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宇文伯戲墟的問道。
“s如果是的話,你這樣的大人物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宇文伯見蕭青洲已出此言,冷笑道:“你不答應李書藍我便絕對不會放過,我宇文獨步縱橫天下數十載,絕不會和你這個小兒信口雌黃。”
那知蕭青洲哈哈大笑道:“此話當真?”
“當真!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宇文獨步說完,站在一旁看著蕭青洲的反應。之後又笑道:“你可以有兩個選擇,一是被我囚禁在這裏麵的通天牢,二是拿起你的大戟,朝你的心口刺去,血流得我什麼時候滿意了,你就可以把你的師妹帶走了 。
宇文伯言罷,蕭青洲果然拿起戟尖向自己的心口刺去,但聽當啷一聲脆響,婁青洲的大戟便被震飛開去,
手腕被震的酸麻,那大戟也在地上呼疵脆響,在地上畫出一道黃龍,人也幾步一個踉蹌。
蕭青洲扶著大戟頓住身形,知道是有人救自己。
就在這時一聲嬌喝:“不要打了!我這便和你去找他!”婁
蕭青洲抬頭一看,原來就是李書藍用飛鏢打中了戟尖。
待宇文伯回過神來,又道了一聲:“好小子!你他娘的夠意思!”說完向後掠回幾步。
宇文伯扭回頭,慢慢走到女兒近前,李書藍襝衽一禮,神態莊重的道一聲萬福。然後紅了眼說道:“女兒不孝,望爹爹恕罪,”
“去吧!為父送你一程。”
宇文伯長歎一聲,終究還是不舍。
李書藍望向跟在宇文伯旁邊的韓雙年道:“韓叔叔可要看著點我父親,讓他少喝點酒哦!”
宇文伯聽完大笑道:“我若沒了酒還有什麼意思啊!”
李書藍撇撇嘴,左右看著韓雙年道:“白叔叔呢?”
宇文接口道:“你白叔叔出了趟遠門,臨走時還讓我帶一個玉墜給你呢!”
宇文伯說道:“來,戴上!”宇文伯說完,便把玉墜的墜鏈一頭塞進李書藍的頭發裏,將玉墜露了出來。
李書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把玉墜拿出來戴在脖子上。宇文伯恍然大悟道:“原來是戴在這裏啊,我還以為是弄到頭發裏呢!”
“玉墜本來就戴在脖子上啊!”宇文伯尷尬地笑了笑,於是轉目望向韓雙年,道:“教中事物要多勞韓兄了”
韓雙年拱手道:“遵命!願教主早歸!”
宇文伯點點頭,隻得連連道:“好,好!韓兄幫我料理教中事務,我怎又不放心!”
韓雙年將雙刀向後並排,道:“蒙教主大恩,韓某永生難忘。”
宇文伯拍了拍韓雙年的肩膀,與李書藍一起走出了鬼繞河。
話說蕭青洲見對麵的宇文伯和書藍師妹正在對麵,心中一陣焦急。又見二人一同走出鬼繞河,婁青洲上前走到李書藍的身邊道:“你怎麼樣!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