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爽在小酒店堂中間忙活著,而王掌櫃就站在櫃台邊除了遞一些物品,就給一些客人結下帳,程爽有段時間沒來,王掌櫃難得今天偷閑。慢慢的小酒店內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起來,但基本都是麵食跟喝點茶水的,小店一下子熱鬧了起來,小酒店邊角最早來的4個人那桌,尖嘴猴臉向雙眼炯炯有神的中年男子好像在商議些什麼,可能因為店內來往的人都很普通,聲音也不像剛開始的故意壓低,慢慢聲音也大了起來。
“最近有點艱難,還好羅蘭那邊事情訂了下來,不然今年還不知道則麼熬,掌櫃的這次還煩您跑這麼遠,但您一出馬事情馬上就訂下來了。”那個尖嘴猴臉對著那個雙眼炯炯有神的中年男子媚笑討好著。
“事情能訂下來,也算是大幸了,怕以後越來越難了,回去的時候你注意下,傳話給底下弟兄們出門辦事小心些,穩點好。”
“我當心的是難得和平了10餘年多,又要開始戰爭了,苦了那些老百姓,錢少賺點倒是沒事。”那個中年男子捏著酒杯,悶了口燒酒,又加了這句話,似乎懷著心事。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頓時感覺黯淡了許多,聲音不高,但酒店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程爽自那一桌人進來也一直在偷偷打量著,這肯定不是普通生意人家,自打程爽自看到中年男子就這麼想,那雙眼神太有神了,在他麵前不由自主的感覺自己做錯事一樣的緊張,程爽搖了下頭,但那跟自己沒關係,自己也就一個為溫飽而奔跑的底下貧民中的獵人,隻想好好過個日子,最好以後參加參軍,混個軍職,如能在百夫長退下來就不錯了,倒是明春獅搏征兵一定要去試下。
在那桌盤邊的一位吃麵商人模樣的男子聽了轉頭小心翼翼問了句:“這位老板,不好意思,剛你那話則麼說?哪裏又要打戰了?。”雙眼炯炯有神的中年男子沒回話,那尖嘴猴臉提眼看了下那商人,似乎在怪他多嘴。但酒店內因這句話起了個頭,說開了,這次倒是內容統一起來。
“我也覺得要打戰了,最近都在傳慶國開始大征兵,頻繁往我們漢國邊境上調兵,本來南邊的翰國一向就不安定,跟我們漢國小範圍的爭鬥很嚴重,如再跟慶國打戰那以後就更苦了。”說這話的唉聲歎氣到。
“難怪,在鎮子公告欄上都貼出來征兵令,征兵又開始了,本都是年初初春征的兵,現今秋還沒過,就又開始征兵了,看來真的事要打戰了。”本在擦桌子的程爽聽到這話,手中的抹布稍微停頓了下,然後又開始忙活起來。
“誒,目前我們漢國積弱,形勢可危啊,要是漢始皇還在的話,就不一樣了。”
“是啊!但是我們漢國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真打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小酒店內又一下子又雜亂了起來,論國運的有,說民生的也有,但更多的是歎息漢國前大帝的短命,漢始皇25歲成為慶國大族劉族的族長,且也作為慶國的征翰元帥聞名於大陸,28歲帶著本族劉族跟帳下的部隊從慶國分離出來建立漢國,10餘年來漢國的版圖一步一步擴大,慢慢可以跟翰國、慶國這些大國相抗衡,且漢國內部的人民生活跟以前對比也大大提高,民心穩定,漢始皇躊躇懷誌,南征翰國,北抗慶國,但在國力平穩向上的時候,沒想到剛過40就駕崩了。
那時漢國人民天塌了一樣,整個漢國多數人真的哭了,老一輩年齡大的都會記得當時漢國舉國哀吊了,漢國人民失聲痛哭。漢國人民都很簡單,漢始皇給了他們相對穩定的生活,大多數人甚至平民可以吃的上飯。所以每家每戶在當時基本都把漢始皇放在灶台上供奉起來,每年大年小年在拜完漢始皇後才開始拜祭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