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興邦購買的那些,也根本不會是他們的鎮宅之寶,尤其是他們這種不懂古玩的人,那就更是好騙,古玩不問真假,交貨以後概不負責,雖然他們也不敢拿假的來騙司徒家,但是價格上可能會提高好幾倍,反正他家也不差錢。
“行,那我就看看這小子有什麼辦法,隻要這東西是真的,到時候在送幾件更好的給古老爺子,我就不行他不嫁孫女。”司徒振華冷笑道。
這古元信東西都收了,他還就不信還能還回來,而且以他那種熱愛古玩的行為,肯定是舍不得的。
李星現在正雙眼眯著看著這些瓷器,其中有幾對青花瓷顯得格外的亮眼,而且看樣子應該是明青花瓷,應該還是官窯的產品,看來這家夥還真下的去血本。
洪武青花瓷的胎體比較厚重,但比元代同類產品薄,呈現土黃色或者灰白色,手感均比較平滑。因為瓷土淘洗的粗細不同,胎質也有粗有細。官窯器因為工藝精細,一般瓷化程度較高,因而胎體致密細白。
這一對瓷瓶應該就是洪武年間的,不過真假李星也不好立下判斷,然後轉頭去看看另外一對唐三彩,這是兩匹駿馬,馬通體施黃釉,唯麵、鬃、尾和四蹄為白色,鞍韉為綠黃白三色層次相間,馬頭低俯,作嘶鳴狀。
看上去栩栩如生,不過李星心中冷笑,看來這東西肯定是令狐景山的手筆了,應該是和上次那兩個一起的。
“這兩匹馬很不錯啊。”
李星隨意的拿了起來,看的古元信心中一驚,連忙說道:“小友,這可輕點,別摔碎了。”
古元信生怕李星一個不小心把這兩匹駿馬給摔碎了,這可是他最為看重的寶貝了,價值起碼也是千萬級的。
“當然不錯,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司徒興邦冷笑道。
為了討古家老爺子的歡心,他可是下了血本,就這一對唐三彩的駿馬,就花了好幾千萬,本來那個收藏家都是不打算賣的,打算留的當做鎮宅之寶,要不是他又托熟人,又出高價,怎麼可能搞得到這唐三彩。
“一個破馬而已,你嘚瑟什麼呢。”李星隨意的拿在手中把玩著,就捏著這駿馬的一隻腳,看上去隨時可能被他掰斷了一般。
司徒興邦大怒,臉色掙紅,看上去好像被開水燙過一般,怒道:“什麼破馬,你知道他多少錢嗎?摔碎了我看你怎麼陪。”
任誰買了好東西,被別人這麼損,他的臉色都不會好看的。
“摔碎了賠不起。”李星眉毛上揚,似笑非笑的說道:“上次我在景山叔家裏打碎了兩個,應該不比這一對價錢低,他也沒有讓我賠。”
“咳咳……”李星這話一說,弄得令狐景山老臉通紅,那東西是贗品,他怎麼可能讓李星來陪。
而且他是則是用著怪異的眼光看著令狐景山,這家夥腦子壞了嗎?人家把他的寶貝都給打碎了,居然還不讓他賠錢。
古元信聽到他這麼說,也終於確信李星有足夠的把握鑒寶了,那麼他拿著這一對唐三彩的駿馬說事,難道這一對駿馬也是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