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燁和江月卿說三界的事情,也是說和天荒原有關的事情,這樣的細節自然不會提及。現在有了歐陽靜的解說,江月卿當然很想知道自己的天荒原有多厲害,可以把吳燁追著滿上跑。
“天荒原當時好凶的,把我們的人吹的到處都是,我就看到天荒原的翅膀一動,吳燁就不見了。”
歐陽靜一點都不在意,吳燁的臉有多臭。誰也不願意被提及當初被一隻鳥追著滿山打的過去,何況是現在的吳燁。
江月卿聽了一會兒說道:“你也在古遺三界啊,你不是皇族的公主嗎,也在學府修煉?”她沒有聽吳燁說過歐陽靜也在學府啊,怎麼兩人在古遺遇到了。
“說來話長了。”歐陽靜說著歎息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沒了。
吳燁的雙手拍拍歐陽靜的肩膀說道:“沒事,我不是活著好好的嗎,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別去想了。”
江月卿聽了兩人的對話基本是明白了,恐怕歐陽靜不是一個人出現,出現也是為了要吳燁的命吧,想到歐陽靜和吳燁的是獨立的身份,也不由的黯然起來。
吳燁看到兩人都不說話了,一個二個的臉色都不好看,說道:“現在的要想想怎麼樣可以解除天荒原妖丹上的火蓮。”
妖丹是天荒原的修煉的核心,一旦處理不當,妖丹一旦出現問題,天荒原以後就再也無法修煉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天荒原恐怕寧願就這麼死了。
吳燁的話,讓兩人都陷入沉思。
江月卿想了一會說道:“這火蓮是那個女人的絕技,這是碎夢穀的禁術,穀主之所以禁止我們學習,就是因為這術法陰毒,火蓮以吸食人血的生,我也隻是聽穀主有提過,需要鱗族的幫忙。”
隻是江月卿聽了還是無奈的歎口氣,鱗族早就歸隱了,去哪裏找鱗族就算是找到了,這鱗族能不能幫還不知道。
吳燁聽到鱗族,眼睛頓時一亮,俞星言不就是鱗族的麼。想到此處吳燁說道:“也許俞星言可以幫忙,我們先去學府再說。”
江月卿說道:“俞星言是鱗族的,但是這個幫恐怕也不是他能做主幫的。”
要想醫治天荒原,就需要鱗族的王或者是繼承人的鱗片,隻是這鱗片就像是切割人身體的肉一樣的疼痛,而且鱗片有很好的功效。
這誰能給。
“不論怎麼樣,我們先去問問在說。”說著就要抱起地上已經被冰封的天荒原,此刻,一道光芒從洞外直攝入洞內。
洞內被這光亮照的晃眼,江月卿不禁的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吳燁則是全身戒備的看著這突來的光芒,而歐陽靜的眼睛變的畏懼起來。
這光芒逐漸變大,慢慢的變成了皇後的虛影,隻見皇後眼神淩厲的一掃眾人,冷冷的看著歐陽靜說道:“歐陽靜,太子已經回宮,你為何不回宮,你為何還在和皇族的敵人在一起!”
“母後,吳燁不是皇族的敵人,他滅柳家是因為……”不等歐陽靜說完。皇後嚴厲的打斷:“我不想你為他辯解,總是他滅了柳家,他就該死!就是皇族的敵人!你是皇族的公主總是和皇族的敵人在一起,你就是皇族的醉人!”
皇後一番話說的毫不留情,對歐陽靜也是步步緊逼。
歐陽靜不卑不亢,直視著自己的母親說道:“難道皇族做事情都是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嗎?!”
皇後眉頭一皺:“歐陽靜,你的膽子真不小,敢和我來理論皇族的攻過,立即回來,永遠都不許離開皇宮,這個男人皇族是不能放過的!”
歐陽靜聽著母親的話,心中第一有了要反抗的念頭,也不想在聽她說下去。手心的中靈氣湧動,用處全部的力量朝著皇後的幻影上打去。
虛影消失,但是坐在後位上的皇後嘴緊緊的抿住,單手死死的握著住著位置上的鳳頭扶手,直接變白,眼睛中都帶著怒火。
就在扶手旁邊的小桌上放著一縷頭發,突然的著火,一縷頭發被燒的幹幹淨淨的,皇後隻是冷冷的盯著火苗,看著火苗把頭發燒完。
嘴角的有著隱隱的血跡。
歐陽靜突然的把虛影打撒就意味著她出手傷了皇後,同時也知道吳燁的頭發必然是太子給了皇後。不然怎麼能這麼快的找到歐眼睛。
皇後咽下空中的甜腥,鳳眼冷冷的看著下方的太子
“你這次帶去的五位長老的族人,沒有一個人活著回來,還沒有把吳燁滅掉,這樣的損失,自己去和長老們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