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派出所能到想要的東西,他們隻好回去。
路上鄧橙橙問朱峰:“朱峰,你不是說你爺爺不太相信警察麼?還怎麼還讓你二叔當警察?”
朱峰苦笑一聲:“我那二叔從小就是刺頭兒,但是他很聰明,是我爺爺所有孩子中最有可能繼承族長之位的人,但我二叔不太愛操心那些事,反而從小就愛看那些警匪片,長大以後就瞞著我爺爺自己出去考警校,後來被我爺爺知道,我爺爺又拿他沒轍,隻好退了一步讓我二叔到家門口來當個小片警,但是這麼多年我爺爺跟二叔的關係就沒緩和過,除了過年必須要回去吃飯以外,我二叔根本就不回老宅。”
“這麼說,你二叔還是個有抱負的青年呢!現在淪落到隻能在一個小派出所裏喝茶看報紙,也是一種折磨呀。”鄧橙橙似乎有感而發。
“朱峰同學啊,我要是你二叔,我就跟老家脫離關係了。反正沒有朱家我也照樣能活,說不定還能去大城市當警察,總比窩在這個地方當個片警要好呀。”夏季很認同自己的觀點,邊說邊點頭。
“你不懂,我們朱家有祖宗留下的遺訓,任何人都不能輕易脫離這個姓氏,因為我們家……”說著,朱峰猛地閉嘴,充滿歉意地看著他們:“抱歉,我們家有些事是秘密,不能說出去。”
說著說著,前麵就是明銘的客棧,嚴嘉恩想起之前明銘對她過於殷切的行為,她問朱峰:“這個客棧的老板,你了解多少?”
“你說明銘?”
“嗯。”
“哦對,我都忘記了,你跟我說過,之前來過我們古鎮。”朱峰搔搔頭不好意思地笑笑,“明銘比我大幾歲,他父母早都過世了,隻給他留下這麼個客棧也算祖上基業吧。他這人挺好的呀,我們小時候幾個小孩兒經常跟在他後麵,我們當中誰要是惹禍了,明銘哥也會替我們挨揍。不過從我出去上學就跟他沒什麼接觸了,每年隻有過年的時候回來,也沒見他到我家來找我。聽我那些玩伴說,明銘哥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消失幾天,他的說法是出去放鬆了。我一想也是,他在古鎮沒有親人,過年對他來說還不如平常日子待著舒服。”
“那他也沒有女朋友嗎?我聽說他母親就是京北市人,到這裏來旅遊認識的他父親。”
朱峰想了想:“女朋友還真沒聽他說過,不過這兩年我們接觸也少了,沒準有了但我不知道呢。”
……
回到朱家,朱峰就被管家叫走了,他們幾個人回到房間。
梁宇作為他們之中最大的頭兒,總結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古鎮發生命案,但是沒有更高一層的警員下來查探,說明這件案子被小範圍地控製在古鎮裏,咱們貿然出頭隻會讓古鎮的人排斥,不會配合我們工作。”
項羽急切地問道:“那怎麼辦?不管啦?”
“等。”連教授依然靠在床頭閉目養神,輕輕地吐出這個字。唐姍姍忙不迭地跑過去,笑著問道:“連教授,我們等什麼呀?”
鄧橙橙切了一聲扭頭看別處,嚴嘉恩低頭淡笑了一聲,好久沒跟這群人一起辦案,那種感覺好像又回來了。
……
連修彥的等很快就等到了。
“教授,教授!”朱峰跌跌撞撞地從外麵跑進來,氣喘籲籲地看著眾人,嚴嘉恩問道:“怎麼了?”
朱峰上氣不接下氣喘了幾秒鍾才說:“又,又發現一具跟之前一模一樣的死人!”
連修彥倏地睜開眼,邁開頎長的步伐就朝外麵走去,“走。”
……
此刻,是他們到古鎮的當天傍晚六點三十分。
這個時候大家都在陸續地準備關門事宜,連修彥他們這大幫子人很快就引來所有人的注意。朱峰走在最前麵,他指著山洞的方向說:“剛剛發現的,朱家有幾個旁係的小孩兒不聽勸阻自己偷偷跑到山洞周圍去玩兒,後來玩捉迷藏的時候發現其中一個小孩兒不見了,大家就四處尋找,找到山洞裏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孩子跪在朱雀大神石像前,怎麼叫都沒反應。其中最大的那個孩子就趕緊往回跑到朱家,告訴了我爺爺。現在我爺爺已經讓人把山洞周圍都封鎖起來,正在等著我們族裏的醫生過去看看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