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安的扭頭去朝著身後望去。
牽著我的手的丫丫正笑著望著我。
“你怎麼了嗎?為什麼笑呢?”我咽了咽唾沫,望著丫丫問到。
“沒事!沒事!”丫丫趕緊收起了笑容,晃了晃腦袋。
我看得有些丫丫,心裏有些不安。
但眼下也沒有看清楚丫丫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隻能暫且作罷,牽著她的手繼續朝著樓上走去。
心裏在默默念到:莫非隻是我想多了?
走上三樓之後,發覺錢隊長正站在三門的入口的位置站住不動了。
我牽著丫丫走上前來,問到:“怎麼了嗎?為什麼不動了呢?”
“我在等你們,你們可算是來了,這就走吧!”錢隊長的聲音有些低沉,聽起來很不舒服。
說罷,錢隊長便稍稍推了一步,和我並肩站著。
一路上錢隊長都習慣了走在我的前麵,怎麼現在突然主動走過來和我並肩呢?搞得我有些不適應。
“你聲音怪怪的,沒事吧?”我望著此刻的錢隊長,非常在意的問到。
錢隊長搖了搖頭,拿出手電筒照向前方,說到:“我沒事,抓緊時間走吧!”
這一次錢隊長的聲音變得越發的平靜和冷漠,毫無任何的感情,聽得我渾身雞皮疙瘩,極其不適應。
我扭過頭去望了望錢隊長,發覺他正目無表情的望著前方,出了臉色有些發白之外,也看不出其他的一異樣了。
“走吧!”既然他自己都說沒事了,我也懶得繼續深究這個事情了,邁開腳步便朝著前麵走了過去。
就這樣,我的左手邊站著錢隊長,右手邊站著丫丫,三人並排的朝著前麵走去,場麵看起來像是軍隊踢正步一樣,顯得越發滑稽可笑。
我也同樣是憋著笑,雖然不知道錢隊長為何執意和我並排,但也隻能假裝鎮定的朝著前麵走去。
三人一起邁步走進了三樓內,手電筒朝著地上的灰塵照去,發覺地上多了一連串的新踩上去的腳印,並且看鞋子的尺碼,和錢隊長的腳非常像。
腳印一直蔓延到了大門緊閉廂房處,又突然折返了回來。
我手電筒照著腳印,朝著錢隊長問到:“你剛剛有沒有先進來這裏調查呢?”
“沒有,我一直在樓梯處等你們。”錢隊長立即否決了我的想法。
可這地上的腳印分明就是剛剛踩上去的,難道這幾天還有人過來這裏嗎?
錢隊長一進來之後,便舉著手電筒朝著廂房處走去。
我趕緊拽了他一把,朝著他說到:“先調查客廳吧,我們之前兩個樓層不都是這樣調查的嗎?你這是怎麼了?”
錢隊長麵無表情的臉上眼珠子轉了轉,神色終於露出了一絲慌張,這個表情自然被我迅速捕捉到了。
錢隊長到底是怎麼了?地上這麼明顯的腳印他沒有發現不說,並且說話的聲音和表情都變得很奇怪,如今就連調查的順序都變了,仿佛突然變了一個人一般!
就在我浮現出這個念頭的時候,心裏驟然變得有些不安了起來。
“開始調查客廳吧!”我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現一般,繼續朝著客廳內走了過去,拿著手電筒便在周圍查看了起來。
三樓的客廳的擺設要比之前一二樓要好一些,客廳內放著一個兩米多高的書架,書架上堆放著一連串的書籍。而書架下還放著一張小巧的木凳,似乎是用來墊腳拿書架上的書的。
而在書架的對麵,還有著一套茶幾和椅子,雕刻極為的華麗,溫文爾雅。
想必這裏的居住的人,還是一個喜歡喝茶的人。
我靈機一動,朝著錢隊長說到:“我去調查茶幾那邊,你調查這邊的書吧!”
錢隊長望著我有些出神,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我則帶著丫丫走到了茶幾那邊,拿起上麵的杯子和水壺便假裝認真的調查了起來。
然而就在我調查茶幾的時候,我的目光卻一直小心的注視著對麵的錢隊長。
丫丫對於我的這一切毫無察覺,高高興興的拿著茶壺左搖右晃,玩得不亦樂乎。
而書架的這一邊,錢隊長蹲下身去開始拿出書架上的書翻找了起來。
但是書架上位置靠下的書,即便上都已經是氧化嚴重,一碰就化了。
而書架靠上的位置,那裏的書被布簾蓋著,保存相對要好一些。
錢隊長翻了翻書,很很沒耐心的放了進去,隨後拉開了書架上方的布簾。
習慣性一般的踩到的地上的木凳上,伸手取出一本書開始翻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