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失落的啊一聲,一旁的林程竹倒表現的倒沒什麼反應。
“把手伸出來。”
林程竹,“……”
“……把脈。”
林程竹把手伸過去,隻見朱大熊把一個抱枕放到他手下,讓他墊著,然後就看見她修長纖細卻骨骼分明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處,因為剛洗了手,手指還有點冰涼涼的。
一分鍾過去了,又讓他換另一隻手。林程竹看著她認真沉思的表情,細細地品味著她的五官。她的眉毛比一般女生的眼粗黑一點點,就是所謂的濃眉,一雙丹鳳眼,眼瞳很黑很黑,很有神,高鼻梁。紅唇線形分明,亮潔白齒,肉肉的臉雪白的肌膚,五官立體有型,整體看起來打個分的話,起碼有96分。
哦!她牙不是很整齊,她牙的不整齊在林程竹看來卻是好看的。
因為他有點怪癖,喜歡看不整齊不規則的牙齒。
突然朱大熊歎了口氣,“唉!”
季明一聽她歎氣就有點急,“怎麼了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就是要付出點精力了。”這難題有點怕怕啊,大熊心驚。“等會兒,我去拿個東西。”說完就回房間去。
那房間與其叫房間,還不如叫書房或者辦公室,滿滿都是書與資料,一屋子的辦公氣息。
不一會兒,大熊拿著一個小盒子出來了,季明知道那是她銀針,因為經常為她紮針緩解疲勞,“呀,大表哥,你要紮針了,哈哈哈。”
紮針!!!大熊沒看到林程竹臉色明顯變了,自顧自的點酒精燒針,“季明,幫你表哥一下,我要紮腿。”
“好好好。”季明又笑了,有點看好戲的那種笑。“你在笑什麼,剛剛不是很擔心嗎?”大熊疑惑不解的問。
“咳~~~”林程竹咳了一聲似提醒著什麼。
季明接到訊號,憋著笑說道,“沒什麼,看你紮針準備治療我很開心,說明有希望了。”這句也是季明的真心話。但還是被大熊潑了冷水,“這隻是治療前的檢查工作,別高興太早。”繼續燒針。
當她準備下針時看到林程竹緊張的身體時,她終於知道季明為什麼笑了,“嗬~~~不痛的,放輕鬆點。”大熊沒有點明的說道不等他反應就下了針。
林程竹看到針紮進他的肉裏了,確實沒感覺到痛,提起的心放下了。
他也很汗顏,為什麼他會怕打針。明明就是不怎麼痛,但看到一根細細的針慢慢地紮進肉裏就有點緊張害怕了。
“不痛吧,表哥。”季明問道,因為針越紮越多了。膝蓋以下稀稀拉拉的紮了差不多有十根針了。
“嗯,不疼。”是真的不疼。是不是他的腿沒有一點感覺了還是她的針技太好了。
大熊又紮下一針,沒抬頭看他的慢慢的說,“不疼呀!這可不好啊!我要的是會疼。”
季明:“……”可不可以拍死她,好討厭啊!
她還是閉嘴安靜的看著吧!
果然……是他的腿沒感覺,他再也站不起來了嗎?
意識到季明沒再說話了,大條的大熊終於感覺到空氣中的一絲詭異安靜,看了兩兄妹的失落的臉,心中歎了一聲,繼續下最後一針,然後按著些穴位。
大熊的手越按越酸,林程竹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大熊慢慢地邊收針邊繼續按著。
突然,林程竹嗯哼了一聲,“有點痛。”
“哪兒,這嗎?”大熊按著一個穴位問。
“嗯,上麵一點點痛感好像要強點。”
大熊抓著他的腿摸索了好一會兒,又歎了聲氣。“我說,你今晚怎麼除了歎氣就是歎氣呢!”季明好氣的說道。
大熊沒理她,又去拿出她的‘絕世’金針,給林程竹再次下針,之後,季明和林程仿佛竹見到了傳說中的‘武林絕學’。
她們看到紮在腿上的針隨著大熊的琴聲在變換著,隨著音調高低一次次拔出又紮下,完全不用手。
這黃金針和琴是一套的,是她師父傳給她的。當初才十二歲的她,除了跟師父學中醫,師父還一直教她彈琴,學中醫是她比較感興趣的,學的也快,彈琴嘛就不行,就跟手殘黨一樣,學不會就完全不感興趣,怎麼都學不會,師父又非得她學。
很長時間她都不理解師父為什麼一定要她學琴,直到師父跟她說了黃金針跟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