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慧思慮再三還是決定繼續趕路,早些到京城,見到姑父,找到二哥。給遠在江浙的父母寫封信報平安,讓他們放心。黑衣人焦急的在衙門朝縣太爺發了好一通的火,又是拍桌子,又是把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縣太爺起初還好言好語的對他,結果換來他這種態度。
縣太爺當下皺眉看了他一眼,他是堂堂的朝廷命官,什麼時候害怕起一個無名卒來。就算他是白雲鎮縣太爺的手下也不能這麼無視他,蔑視他。終於抑不住胸中的滿腔怒火,一巴掌拍在桌上,茶杯跳起來,落到底托裏發出砰啷的一聲響。
“還不是你們辦事不利,才會讓他們給跑了!”黑衣人絲毫不畏懼縣太爺臉上的憤怒之色,今要是抓不到人,拿不到檀香木盒子,他就成了孤家寡人,連老二老三都會從此恨上他。
縣太爺冷哼了兩聲:“你這話的可就不對,你連他們具體長什麼樣子都不清楚,讓我們怎麼找人?外鄉人那麼多,兩之內哪能找的出來,你這不是強人所難。我要不是看在王大人的份上,不會容你在本官麵前放肆!”越縣太爺越是端起官架子來了,黑衣人從腰間抽出佩劍,抵在縣太爺的胸前。
把他嚇得後背直冒冷汗不,渾身的血液如同一下子抽離她的身體,雙腿忍不住顫抖起來,雙手合十的對著黑衣人央求道:“好漢,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可要是實在找不到人,我也沒辦法,還請好漢高抬貴手,饒過我。”
“好,這可是你的,那你就按照我的做,立即下令,讓官兵封閉城門,全城搜索,隻要是外鄉人,一律給我關進衙門,讓我挨個挨個的審查,你可能辦到?”黑衣人微微向前傾去,手中的佩劍都快要低到縣太爺的胸前。
他額頭上的汗珠從剛才細細密密的一層細汗變成滾珠大的汗珠,順臉而流,顫抖著聲音道:“能辦到,能辦到,你把劍收回去,我這就傳令下去關閉城門,挨家挨戶嚴查外鄉人。”縣太爺完,黑衣人才慢慢收回手中的佩劍,聲音清冷道:“時間不多了,希望你能盡快的幫我找到人,否則到時候我不介意拉你做墊背!”
這話的縣太爺腳下生風的飛奔而去,活著最重要。這廂林冬嫻剛出了客棧沒一會,就見到前麵鬧哄哄,百姓們議論紛紛,還有不少官兵都出動了。大街上頓時人群擁擠,林冬嫻有些心慌,該不會是黑衣人又想出什麼別的花招來逼他們出來了吧!眼下她連顧一慧都跟丟了,都怪客棧裏的年輕男子。
她沒問起他為何會中蛇毒,叫什麼,她壓根不打算再跟他打交道。官兵們一個一個凶神惡煞,她緊張的攥著手心,望著遠去的官兵們,低頭聽著邊上的百姓議論。懸賞令頒布下去了,一點動靜也沒有,盜賊居然又再次猖狂的潛入衙門,又偷走了官銀,這一次縣太爺下令關閉城門,全城戒嚴,挨家挨戶的檢查。
看來黑衣人在加快尋找她的步伐,她絕對不能讓自己陷入進退兩難的困境中。因為救年輕男子她把顧一慧給跟丟了,他還知情不報,讓她錯過追上顧一慧的最佳時機。當然顧一慧能不能安然無恙的脫身,在官兵的大肆追捕之下,她的一顆心狂跳不停。
該死的黑衣人,實在欺人太甚,依仗手中的權勢,竟然敢胡亂的下命令。從側麵明,她手中的檀香木盒子異常重要,絕對不能落入奸人手中。顧一慧孤身一人,目標應該一些,至於她,如今出不了城門,不能沒有藏身之地。林冬嫻思慮再三,最後決定返回客棧,雖不想見到年輕男子,可她現在的一切都是他害的。必須要找他算賬,誰讓她出不了城。
二狐疑的望著走進來的林冬嫻,趕忙迎上去:“公子,你怎麼又回來了?”“我沒追上她,所以又回來了。行了,我累了,先回房歇息了。”林冬嫻輕描淡寫的敷衍二,二為難的望著他,撓撓腦袋:“公子,是這樣的,你走了以後,樓上的那位公子不許任何人進屋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