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之後,程月笙遞給曲央央一張名片:“這個律師非常擅長打這一類的官司,我已經跟他說過了,你可以直接找他。”
曲央央忙說:“謝謝!”
程月笙淡淡地說:“不用客氣,隻是舉手之勞。”
他的眼睛瞟了她一眼後說:“再說,你昨天晚上已經謝過我了,不需要重複道謝。”
他這麼一本正經的說這件事情,曲央央覺得她應該更淡定一些,於是也一本正經地說:“應該的。”
程月笙的嘴角抽了抽,回了句:“也是,我們已經結婚了,你沒事親親我是應該的。”
曲央央這一次不止耳朵尖紅了,她覺得她全身上下都被煮熟了。
程月笙的眼裏透出淡淡笑意,卻沒有再次打趣她,直接拉開門和她一起下了樓。
曲央央跟在他身後,她心裏非常糾結,她這樣算不是算是被調戲呢?
她心裏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以至於坐上車之後忘記係安全帶。
程月笙看著她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心裏覺得好笑,不知道為什麼,他能隱隱猜到她此時發呆的原因和他有些關係。
他沒有說話,隻是探過身去,把安全帶拉過來為她係上。
因為係安全帶的事情,兩人靠得極近,曲央央又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氣,還有他的鼻息就那麼暖暖地掃過她的脖頸,那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曖一昧,她想往後躲一點,隻是她的身體已經緊緊靠在座位上了,根本就沒有辦法躲。
程月笙聽到她略顯急促的呼吸,他隻瞟了她一眼,什麼都沒有說,為她係好安全帶之後就載著她去了公司。
曲央央覺得她不能再想這些事情了,再想她的腦子就要壞掉了。
忙碌的工作解救了她,在她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時候,其他的那些事情對她而也就成了浮雲。
隻是有人不想讓她把他拋到腦後,他用他的方式到她的麵前刷存在感。
上午十點左右的時候,花店的小哥捧了一大束的藍色妖姬過來喊:“請問哪位是曲央央小姐?”
曲央央聽到她的名字順口答應了一聲,當花店的小哥把花送到她麵前的時候,她還沒能從圖紙和那些花裏分出來,她甚至沒太弄明白哪來那麼多的花。
花店的小哥請她簽收,她還傻傻的愣在那裏。
旁邊的同事打趣她:“喲,這是誰在追我們的央央啊!”
“哪要不想活的敢打我們光電部的部花的主意,我要跟他決鬥!”
“這花看著不錯啊,央央,你也不錯啊,背著我們交男朋友了啊!”
“央央,你看看我們,我們都很優秀,你要敢於拒絕那些隻看中你容貌的人,我們不但知道你貌美如花,還知道你腹有詩書,求不要拋棄我們!”
曲央央的嘴角抽了抽,這些人這副樣子哪裏像理工男?
她接過花後道了謝,花裏有一張卡片,上麵寫了一行詩:“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有同事看到這一行詩,直接就念了出來:“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我去,好酸的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