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曼姝和程白笑著答應了，江南煙走後，明曼姝臉上的笑就消失的幹幹淨淨，程白一看她這表情忙說：“曼姝，你悠著點，可別氣壞了身子。”
“我怎麼可能不生氣！”明曼姝怒極：“之前說央央的家裏有遺傳類的精神疾病時，我覺得那不是她的錯，因為那是她無法控製的事情，但是這一次就不一樣了，這事牽扯到她的品性！”
程白輕輕歎了一口氣，問：“這事要不要再和央央確認一下？”
“有什麼好確認的？”明曼姝怒了：“我們親眼看到她和那個男人一起吃飯，還有那麼親密的動作，這事還能有假？”
她說完又說了句：“不行，這事我一定要告訴月笙，讓他看看曲央央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程白攔她：“你先別這麼激動，我覺得這事我們還是先問清楚。”
“親眼看到的難道還不夠清楚？”明曼姝怒了：“我知道你受了月笙之托，站在央央的那邊，但是今天的事情你也是親眼看到的，又不是我虛構出來的！”
程白一見她動怒，立即就不說話了，在這個時候多說多錯。
明曼姝一邊拿手機一邊說：“我之前一直覺得隻要月笙喜歡，那麼不管是什麼樣出身的女孩子我都可以接受，當初我知道央央出身貧寒家裏也有一堆的事情，但是那些我閃不介意，隻要是月笙看上的，我都不會反對，因為我相信月笙看人的眼光，可是現在看來，他在看女人的眼光上真的不怎麼樣！”
程白在這個時候隻能附和一聲：“嗯，月笙挑女人的眼光跟我沒法比。”
明曼姝瞪了他一眼後說：“曲央央的品性實在是有問題，這種女孩子我是絕對不能讓她進我們程家的門，等回帝都之後，我再給他找些出身不錯的女孩子給他挑挑，我相信現在的他隻是暫時被曲央央迷住了。”
程白聽她此時對曲央央稱呼從央央變成了曲央央，就知道她這是完全把曲央央排斥在他們程家之外了，以他對她的的了解，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明曼姝此時已經拔通程月笙的電話，程月笙的聲音在電話裏聽起來有些沙啞：“媽，有事？”
明曼姝一聽到他的聲音怒氣倒散了些，她略一思考後用相對平靜的語氣說：“月笙，我們今天出去吃飯的時候遇到央央了，她和一個長相斯文的男人單獨吃飯，然後兩人舉止親密，我一個沒忍住，上去打了她一巴掌，你不會因此生媽的氣吧？”
程白在旁邊聽到明曼姝的話暗暗鼓了一下掌，他家媳婦一向深諳說話的藝術，這狀告得明白，事說得透徹，整個立場似乎還很中立。
她剛才明明還很生氣，他還擔心她會直接打電話對著程月笙說一堆難聽的話，但是她卻並沒有，這智商和情商是妥妥的都還在線，就算他們已經結婚幾十年了，他也依舊感覺到媳婦暴表的戰鬥力，他歎為觀止。
程月笙在電話那頭略沉默了片刻，直接問：“爸在你身邊嗎？把手機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