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眾人都沒有什麼經驗,便一時都想不到什麼毒性極強且容易獲取的物品,而阿牛卻笑著說;“這個不難,以前我見過村裏父輩都是抓蟾蜍來淬毒,那東西生在沼澤泥濘地帶,用網最容易捕獲,而且毒性特別強。”
“嗯,這真是個好主意,蟾蜍的毒性是挺強的,還可以入藥呢!”
眾人當即便拍手叫好,一致同意。
然而,悍馬卻又提出了一個新的意見,說:“嗯,既然很毒的都可以,那不知道藥店賣的毒藥能不能用,像砒霜、丹頂紅之些都是超級毒藥。”
阿牛立即就否定了他的提議:“不行,獸毒催發性強,發毒快,隻要接觸傷口就會韌帶擴散毒素,藥店的毒沒有這麼快且接觸皮膚無效。”
也對,要是抹了砒霜之類的毒藥在箭上,射中敵人後,還得等上個半個小時的,早打完收工回家睡大覺了。
最重要的是,藥店的一些毒藥不會隨感染傷口而發作,而是吞服才起作用的。
意見統一後,眾人紛紛尋找起毒物來,按照阿牛所說,毒性極強的蟾蜍是生活在沼澤泥濘地帶,這正符合蜀中南蠻地區的山木地帶,多濕氣瘴氣,毒霧沼澤。
像沼澤地帶,山林中極易常見,也容易尋找。
“看,這裏有塊沼澤。哇,好多蟾蜍。”
按照阿牛的經驗,眾人非常容易便發現了一處沼澤,果然伏有許多蟾蜍,正在鼓著大大腮幫子叫著。
一個個鼓著氣囊的蟾蜍,“哧哞哧哞”的鳴叫著,響成一片,仿佛在競相演奏著交響曲,將蠻荒山野原有的沉悶氣氛襯托得生機勃勃。
“撒網!”
阿牛看準時機,一個束縛技能使出,將網作繩般拋了出去,蟾蜍受到打擾,紛紛彈跳起來,正中一大片。
這種網是用來捕撈小魚特製,正好對付這些蟾蜍,一旦罩下就逃脫不了。
“哈哈,帶回去再說。”打了一網的蟾蜍,通通裹了。
蟾蜍的下顎就是它的毒囊,存放毒素的地方,不過取毒這項工作還得專業的醫師李大夫來完成。
醫師李大夫立刻就將蟾蜍中有毒的部分取了出來,阿牛便著手將準備的鐵箭一一塗抹上蟾毒。
果然完成之後,所有淬毒鐵箭一看起來相當陰毒,綠油油的一看就知道寒氣逼人,非比尋常。
“主公,誰來試毒。”阿牛拿起塗得綠油油的鐵箭,高興的說道。
看他興奮的模樣,似乎全然已經忘記了別人的痛苦,悍馬可是深受其害。
慕陽看向眾人,悍馬立馬後退一步說:“我已經身先士卒過了,該你們了吧!”說完後,一臉得意的看著有點臉色發白的殘劍兩人。
殘劍殘心兩人有點擔心的樣子,哭著臉說:“大哥,這、這毒性如果太強,我們這點血可就直接掛了啊!”
“是啊是啊,要是我們抗不住這毒,還不白白掉了一級,磕藥也來不及啊。”
看著兩人的模樣,可憐兮兮的,一副仿佛要上刑場的樣子。
空空和小舞卻是毫不擔心,隻是不願白白掛上一級而做魯莽之事,所以一旁笑看著搞笑的兩人。
哎,同身為一個戰隊,怎麼區別咋就這麼大捏!
一旁的李大夫也是笑著說話了:“兩位長老不用擔心,這毒李某能治。”
得到李大夫的保證,殘劍兩人終於緩了口氣,勇敢的跳出來,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張開雙臂道:“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
慕陽一陣轟笑的踢開他,阿牛將淬好毒的鐵箭插進他的手臂,靜靜等著變化。
很快,蟾毒起效果了。首先是傷口變色,流出綠色的濃水,接著頭上飄起一個個的傷害,仍然是兩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