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邊,一大群的男人就像是餓狼一般,眼珠子愣愣的瞪著,似乎就要將之吞噬一般,恨不得下一秒就揣在腰間或者貼著大腿對她的錢。
這個少女,就是張倩怡。是張萬段的女兒,張千裏的妹妹。
也是這家夜總會的主人。
“你們是狗嗎?”少女突然扯下自己左胸之前的一塊布,嬌媚的說著,就要將那塊布丟出。
這時候,一個個癡男卻是留著大把的鼻血耍著自己的帥氣搖著頭。
“你們會把舌頭拿出來亂添嗎?”張倩怡接著說話了。
男人們不知道怎麼地就將舌頭抽卷著,但依舊是搖頭,專注的目光留戀了那一泄春光之後,依舊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幣。
“你們男人不是好東西,尤其是你們,有賊心沒賊膽,嘴裏說的和心裏想的變了樣。”張倩怡肆無忌憚的說著,似乎是在傾訴著父親離去的悲哀。
一個個男人垂著頭,都不敢說話,他們確實是的。
不敢。
有賊心,沒賊膽。
時間的漏鬥漸漸地流淌著眾男人心中的諂媚,但,隻是盯著手中的幣,模樣,比狗更加的卑躬屈膝。
“哈哈哈,真是搞笑。”突然,張倩怡突然流著眼淚笑了起來。
“你們一個個平時都是畢恭畢敬,對我退避三舍,但是今天,卻是對我這般的垂涎忌憚,毫無尺度,你們以為我不知道。”
“可是他沒了。突然就沒了,留下我,怎麼辦?”
“這個世界上,唯 個真正對我好的人都沒了,你們不但不安慰我,還看著我的錢。”
“以前,一個個山勢海盟的人,現在呢?都死了嗎?”
“可是沒有,你們一個個站著,站著,你們看著的是我的錢,不是我的人,是我的錢,我的貨。”
“你們之前怎麼的,不管我穿多少,都死死的看著我,希望我垂涎你們。”
“但是現在,我隻剩下了這麼點了,但是你們沒有一個是男人,沒有一個是男人,狗”
說著,張倩怡抽泣著甩出去了自己手上的幣,就在那個陰暗的角落。
幣摔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但是所有的人就像是瘋狗一般,如狼似虎的朝著紅色的紙撲去。
十來個男人,竟沒有一個例外。
“你們就是社會的螻蟻。”說著,張倩怡拿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倒在自己的身上,生無可戀的說,“我就讓你們,讓我自己,錯最後一回吧!”
她將白色的粉末倒在自己的身上。
正在搶著幣的男人有一個反應過來,陡然之間猶豫了那麼一刻,但是下一秒,卻是獅子一般衝了過來,整個神經發出抽搐一般的哼響。
便是這樣的哼響,讓所有的男人都像是聽到了靈魂的召喚。
對著那個本是青澀年華的少女,像狗一樣,卻比狼還要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