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沒錯,個個都是美若天仙。”劉大能眨巴眨巴著眼珠子說道,說話的時候,就隻差沒有將自己的眼珠子摳出來,寫明自己的色相了。
“既然如此,還等什麼?”張遊民說道,轉口,對著風之子嚴厲的嗬斥,“你們一夥刁民,昨夜竟然毆打村官,簡直是國法難容。”
“國法難容?你這是在逗我還是怎麼一回事?他強搶民女倒是沒事,在我這裏,倒還是出來了一個國法難容,我看你是國之難容,不問青紅皂白,就想要動手動腳,難道你真的是無法無天了?”風之子嚴厲地說著。
這個時候,風之子越加的嚴厲,而張遊民則是更加的猖獗,他以為自己乃是淫威浩蕩,風之子已經經受不住了。
“哈哈哈,真是說笑,在這個縣,隻要是姚青山不在的地方,自問,還有誰敢說我一個不字,我告訴你,在這裏我殺人不下十個,還真就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個不字。”張遊民大口朝天,大放厥詞的說道。
“哦?”風之子一聽,當即就是寒芒一閃,絕美的眼睛一眯,一道寒芒閃出,而碎發正曬撒這日光,整個人,像是金發披肩,無比犀利,他說道,“在場的人,說,他是不是在逗我呢?”
風之子的表情是那樣的不可置信,以至於張遊民悠哉悠哉的笑著,笑著的時候,還不忘記說道:“就憑著一個個山野村民,也敢跟我作對,簡直就是自尋死路,我告訴你,我做的,骨頭都在我家裏,因為,每殺一個人,我就會砍他們一個腦袋回去浸酒。”
張遊民說著,毛骨悚然的話語一說出口,風之子清晰的看到不遠的田埂上麵,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正獨自撐著拐杖在那裏哭泣。張遊民這句話,恰恰是說到了她的痛處了。
“奶奶,奶奶。”老人的身邊,一個穿著紅色小裳的女孩叫著她,老人這才失魂落魄的回過神來,風之子見到了,正是凝神的時候,張遊民則是更加的猖獗的說道:“給我上。”
一個個村民遠遠地圍觀,都知道這個披著狼皮的村子為虎作倀做了很多的壞事,但是沒有想到一個堂堂正正的副縣長,竟然還會這樣,泯滅人性,實在是慘無人道。
本來還是不斷地為孫家遭遇嗚呼哀哉,說好說壞,有人想到了昨晚的朱思雲,村子裏要是有這樣一個惡霸,什麼時候,厄運不會降臨到自己的身上啊。一個個開始自危了。
“打。”二十多個打手,聽到張遊民的一句話,一擁而上,當一個個打手邁向前去,不難發現一個青年卻是紋絲不動的站著,還在等待著前麵的表演,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張遊民狂笑著,在人群之後狂笑著,他還在想著美少女的容顏,還在想著如何發泄自己的霪雨,想著接下來,會是如何的翻箱倒櫃。
事實,總是不會來得很快。
“老大,小心啊。”一個個拳頭就像是雨點一般,孫一天和王子軒兩個人活活的挨了四五個拳頭,鼻青臉腫的被打到了後麵,但是,風之子依舊是在凝神之中,他斷然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慘絕人寰的惡霸,被自己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