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紅線……
夏溪絕望的靠在洗手間的門後,心隨著時間的流失一點點變涼。
又懷孕了!
門外傳來一陣窸窣聲,緊接著洗手間的門被撞開,暴戾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夏溪,你這個賤人,又在玩什麼花樣!”
顧北川醉醺醺的從外麵進來,抓著夏溪的胳膊把她從洗手間拖了出來,“給老子脫!”
命令的口吻傳來,夏溪被他突然的大力摔的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她緊張的看向他,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顧北川的眸子裏湧現出來一抹濃鬱的恨意,那種厭惡的表情深入骨髓。
夏溪顫抖著發出聲,“北川,你喝醉了。”
“啪!”的一聲,顧北川掏出一遝百元大鈔甩在夏溪的臉上,“夠了嗎?婊~子。”
他粗暴的把夏溪推到床邊,讓她跪在地上,粗糲的手掌緊緊的按在她的後肩上,讓她根本沒法動彈。
夏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快要散架了,渾身都痛。
他從來都是從後麵要她,因為看到她那張臉他隻會覺得惡心。
粗暴的動作沒有一絲的憐憫,夏溪感覺到小腹痛的快要痙攣了,她死死的捏著床單,艱難的求饒,“北川,求你輕點……”
可醉酒的顧北川哪裏會聽她的話,橫衝直撞的發泄著自己的欲~望,無情的聲音出口,“夏溪,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連狗都不如!”
伴隨著一聲低吼,顧北川挺起腰身,狠狠的推了一把夏溪,發泄了自己的欲~望。
灼熱的溫度燙著她的肌膚,夏溪奄奄一息的趴在冰涼的地板上,下~身湧出來一股不明液體。
“說,月月到底在哪?”顧北川暴怒,看著夏溪的目光裏帶著滔天的恨意。
這好像成了顧北川發泄完必須做的一個流程,質問她夏月在哪裏。
夏溪虛弱的喘著氣,看向顧北川的眼裏帶著一抹決絕,“死了。”
“你為了五十萬,出賣了月月,你就沒有一點悔改之心嗎?”
她說的那麼風輕雲淡,一條性命在她眼裏就這麼輕薄嗎?顧北川被刺激的怒氣衝天,恨不得把夏溪給千刀萬剮。
五年前,就在他和夏月結婚的前一天,夏溪騙走了夏月,從此再也沒有夏月的任何消息,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夏溪作為最後的線索,被顧北川囚禁在身邊,無時無刻的不折磨著她。
夏月沒了,他不會讓罪魁禍首的夏溪活的心安理得。
“她該死!”夏溪猛地抬起頭,目光灼灼的和顧北川對視,心卻在一點點的滴血。
有些秘密一旦決定隱藏,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隻能爛在肚子裏,萬劫不複。
被刺激的顧北川,心裏的怒氣無處發泄,抬腳踹向夏溪,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理所當然?明明最該死的是她才對!
夏溪猛地瞪大雙眸,本能的護住肚子,那裏還安放著一條無辜的生命。
見狀,顧北川抬起的腿忽的收了回去,黑眸裏像是淬了毒藥一般,死死的盯著夏溪,“你又懷孕了?”
“我……”夏溪抬眸,怯怯的看著顧北川,眼眸裏充滿瑩潤,好像下一秒眼淚就會奪眶而出。
顧北川突然冷笑了一聲,“嗬!這就是你打算用來得到顧太太這個身份的籌碼,是嗎?”
夏溪膽怯往後挪了挪身體,拚命的搖著頭,得到的卻是顧北川無情的諷刺,“你真以為我會讓你生下我的血脈?”
“你沒資格!”
話落,男人走到她的麵前無情的踢了她一腳,那力度好似要把她的五髒六腑都震出來。
“自己去做掉,別逼我動手!”他大搖大擺的從臥室裏出去,好像躺在那裏的女人連一隻苟活的螻蟻都不如。
下~身流出來一股粘稠狀的液體,夏溪吃力的在地上趴著,拿起床邊的手機打了急救電話。
她知道顧北川從來都不會管她的死活,甚至她死了更好。
可她還不能死,她還要守住那份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