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道先生挺著老腰才把這都可以裝進一個剛出生的小孩子的瓦罐拿出來,然後放在了地上。
無道先生小心翼翼地抓著瓦罐底部已經破損了的邊緣,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這缺損口割破手。
這流血了是小事,萬一這瓦罐裏麵藏著什麼傳染性病-毒,那可就危險了。
衛藍鸞看見無道先生已經把瓦罐子拎了出來,幸好瓦罐子的罐口是密封的,不然依著無道先生倒著把這瓦罐拿出來的方式,估計又得灑出來不少東西。
無道先生挺著老腰才把這都可以裝進一個剛出生的小孩子的瓦罐拿出來,然後放在了地上。
一聲“咕咚”的聲音在瓦罐裏麵傳了出來...
很明顯,瓦罐裏麵不隻有水而已,還有一種質量更為堅硬和重的東西。
“把這個瓦罐裏麵的東西倒出來!立刻!”衛藍鸞要印證自己的猜測一樣,和無道先生說道。
無道先生把好不容易拿出來的瓦罐子往側邊一到,一大罐水漬就沿著木地板蔓延到門口的地方。
水流得差不多了,無道先生再把這瓦罐翻轉過來,一個圓形的東西“咕嚕”一聲就從破損的罐子口那滾了出來。
仔細一看
那竟然是人頭!
人頭的主人隱約看出來是屬於一名青年,他緊緊地閉著眼睛,頭發濕漉漉地耷拉在頭皮上,臉龐被鋒利的物品劃破了好幾十道傷痕,幾乎是要毀容了。而脖子切口處的血肉早就被水泡的發白,甚至有些腫脹。
“你確定你聞到的是酒的味道?”無道先生也被這突然出現的人頭給嚇到了。從這人的腐爛程度看起來,應該是剛死了一個星期左右。
“你在懷疑我的能力和血統嗎?”衛藍鸞雖然讓無道先生可以用名字稱呼他,但這不代表身份階級上無道先生就可以懷疑他!
“貧道無此意思,隻是貧道知識淺薄,很是好奇這水是如何釀製成酒的。”無道先生連忙示弱道歉,他在這瓦罐子裏頭沒有看到一點點的釀製酒所需要的發酵殘渣,他這才失言問錯了話。
衛藍鸞揉了揉自己的眉目,讓自己平靜下來。突然一條關鍵的信息閃過他的腦海——情人蠱!
“情人蠱?”衛藍鸞重複著這個詞,這女鬼用來控製男人的方法肯定是情人蠱沒錯,那麼會不會和這瓦罐子裏的酒有關係呢?
衛藍鸞和無道先生一起把這床櫃子裏再搜尋一下,果然這床櫃子裏還有許多像剛剛他們拿出來的罐子一樣的瓦罐。
把它們都取出來,數了數,合上之前打碎的瓦罐子,足足有4個之多。
“都敲碎了!”衛藍鸞當機立斷地說道。
無道先生雖不知衛藍鸞想幹什麼,但是在這種時候,他也隻能相信衛藍鸞本身血統所帶來的能力。
“劈裏啪啦”的聲音此起彼伏。
瓦罐裏麵都是人的頭顱,有一兩個已經呈現白骨化狀態,隻剩下一兩片發白的皮肉碎末輕飄飄地黏在骨頭上麵。
不過神奇的是,這瓦罐裏頭除了他們剛剛打碎的那一罐以外,剩下的3個都沒有裝滿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