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進來的?!”
黎蘇驚呼出來,看了眼男人身後還未關閉的門,頓時一驚。
這男人竟然又爬牆!
之前有一次,她記起小時候的事情,與他陷入了冷戰,隻身去了海城拍戲,他也是大晚上爬進她的房間!
難道,她的房間在他眼裏就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黎蘇臉色陡然沉下來。
然而,這時,那籠著一身陰翳的男人卻慢慢朝她走過來。
高大的身軀在她身上砸下陰影,極其具有壓迫力和侵略性地把她整個人都籠罩在內。
“跟我分手才多久,就這麼迫不及待投入蘇錦言懷裏了,嗯?”
霍廷深一把捏起女人的下巴,幽黑的鷹眸裏射出寒芒。
黎蘇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一把拍開男人的手,“你哪隻眼看到我投入言哥哥的懷抱了?!”
因為女人拒絕的動作,霍廷深眸色一冷,卻是嗤諷道,“剛剛電話裏不是還柔情蜜意得很?”
想起蘇錦言那句告白,霍廷深的怒氣便蹭蹭往上漲,猛地掐住了女人的後頸一拉,重瞳近距離地攝住她。
“大半夜光調情多沒意思,怎麼不直接把他叫到床上來啊!”
男人幾近暴怒,再加上一直對那天醫院門口看到的畫麵耿耿於懷,所以頓時便失去了理智。
黎蘇因他的話感到深深的侮辱,使勁在他手裏掙紮起來。
“你混蛋!”
“你不可理喻!”
“你以為言哥哥像你一樣有那種肮髒的心思嗎?!”
什麼叫把言哥哥叫到床上來?
她自問在她不情願的條件下,言哥哥不會對她動不該動的心思!
然而,女人的話卻徹底將男人激怒。
霍廷深怒極反笑,幽深的瞳仁裏蔓延出一抹邪佞,“我肮髒?”
聽到男人的反問,黎蘇也覺得自己剛剛在氣頭上話說太重了。
剛想說什麼,誰知,男人突然扣住了她的腰,狠狠一撞,讓兩人密密實實貼合到一起。
“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肮髒!”
黎蘇感受到來自於男人某個地方的威脅,登時一股熱潮衝上臉頰,一直點燃到耳根。
她攥著拳頭使勁抵著男人的胸膛,咬著牙一臉羞憤,“霍廷深你就是個神經病!”
看到她一副羞恨欲死的表情,霍廷深眸光漸深,隻是,吐出的話卻更加沒有底線。
“沒錯,我就是神經病,可你不也曾被神經病弄得要死要活的?”
黎蘇掙紮不開,又因男人赤-裸難聽的話而又羞又氣,於是,便怒聲罵出來。
“霍廷深,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現在對我這樣,我可以告你性.騷擾!”
然而,男人嘴角譏諷的弧度卻愈發強烈,不顧女人的反抗,一口咬住了女人飽滿水潤的唇。
緊接著,霍廷深十分不屑地在她唇邊吐出一句話,“性.騷擾多沒意思,不如我一步到位讓你直接告我個強女幹罪?”
“哦對了,你還可以把八歲那年的賬翻出來,順便告我強女幹幼——”
“你混蛋!”
男人話沒說完,便被女人紅著眼眶喊出來的一句話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