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穿著一條花花綠綠的大褲衩,蹬著一雙人字拖,懶洋洋的晃蕩在迪拜的街頭。
渡假般的慵懶模樣和這座遍地黃金的精英之城,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路標好奇怪啊,怎麼走了這麼遠,還是同一個門牌號?”
肖宇疑惑的看著那小小的金屬牌,回望著長街,繼續無奈的向前走去。
他叼著一根冰棍,從鬧市區一路走來,人跡愈發罕至,長街盡頭的那座小樓幽秘而精致。
“那姓段的還挺會找地方的嘛,鬧中取靜,是個好想法。”
夜梟竹筒倒豆子的將他知曉的所有都說了出來,段無常狡兔三窟,在迪拜就有不下五處的居住地點。
而這裏,是夜梟唯一沒有來過的地方。
“這小樓好是好,不過這又是藤蔓又是鮮花的,陰柔氣也太重了吧?”
肖宇嗅著淡淡的花香,按響了門鈴。
鈴聲未落,那扇鐵門便緩緩打開:“貴客請進。”
那嬌媚入骨的聲音,聽得肖宇不禁打了個激靈。
“果然有妖精,難不成這裏是老段金屋藏嬌的地方?”
即便真是如此,肖宇闖起來也不會有絲毫的心理障礙,不就是女人麼,小爺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
肖宇笑了一聲,就趿拉著人字拖走了進去。
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春夏與秋冬。
小樓裏的布置果然別致,隻是少了幾分超然物外的靈氣。
不過那小小的缺點,被廳堂裏端坐的美少婦,輕而易舉的就彌補了。
一襲幽綠色的旗袍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潔白如雪的長腿交疊著,黑色的細高跟映襯出玉足的潔白美麗。
她驕傲得如同一隻孔雀,美豔卻危險。
“我早就料到夜梟此去,恐怕有去無回,隻是沒想到擊敗他的人,竟會如此年輕。”
平靜的聲音依舊嫵媚,卻聽得肖宇緊皺起眉頭。
“這似乎不是一個小情人能夠說出來的話,那副主人家的做派,實在和這美麗的形象格格不入啊……”
肖宇主觀的覺得段無常應該是一個心思深沉的中年男人。他甚至還惡趣味的想象段無常和宋萬山積怨深重,或許隻是因為當年的爭風吃醋,愈演愈烈。
可那一切,在這個女人倨傲開口的時候,瞬間變得無比蒼白。
“你是?”
那女人似乎很滿意肖宇困惑的表情,笑得更加妖豔起來。
修長的雙腿換了個交疊的方向,身軀微微前傾,露出一片誘人的雪白:“你親自登門拜訪,難道連這裏主人的名字都不知曉,肖宇,這可不算是一個合格的客人。”
從那女人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肖宇的瞳孔驟然緊縮:“你就是段無常。”
“無常為名,自當無常。難道說我和你想象中的段無常,有很大差距麼?”
女人媚眼橫飛,眼底卻始終凝聚著一絲不化的冷意。
“的確是個深藏不露的女人。”肖宇暗暗評價。
“我想象中的段無常是什麼樣子並不重要,你是不是段無常,其實我也不是很在乎。隻要你能給我想要的東西,就算你是黑無常、白無常,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肖宇淡然一笑,徑直走到那女人的對麵坐下。
從這個角度,能夠更清晰的欣賞那大片的雪白,不得不說,這個美少婦身材相貌的確稱得上極品。
就像一個桃子,成熟得剛剛好。
“能有這樣的想法,你配得上風雅小樓的一杯茶。”
說著,那女人皓腕揚起,在空中一招。
頓時就有一個美豔的旗袍少女,端著一杯茶小碎步快行而來。
她的腳步很快,肩頭卻始終沒有一絲的顫抖,杯中的茶隻是輕輕蕩起漣漪,沒有一滴濺出。
“呦,還是個練家子,身手還挺俊。”
肖宇眉梢一挑,隨手將那杯茶接了過來。
茶香很濃,他還沒品,就隔著氤氳的水汽,看到了女人臉上媚態十足的笑。
“不知你想要的是什麼,如果我能滿足,一定會盡量滿足。”
那柔媚入骨的誘惑,絕對能讓大多數男人都把持不住。
肖宇輕輕放下茶杯,目光順著她的雙腿間隙朝著最深處望去:“如果我說,我想要你呢?”
“嘻嘻。”那女人掩唇嬌笑一聲,雙腿微微張開了一瞬,旋即猛地閉合。
春風滿麵的神情瞬間冰寒下來:“貴客登門,我親自出迎,奉上香茗,誠意十足。可反觀客人的做法,莫不是故意來消遣我的?”
都說女人變臉如翻書,今日一見,果然不虛。
肖宇直視著女人的眼睛,眼中一片清明:“誠意我當然是有的,不過有些事情你真的能做得了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