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朋友……”
楚星河捂著肩膀,倒吸著涼氣,沙啞著聲音,語氣已經服軟。
看著他坐在地上掙紮著往後退,肖宇反手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廢話少說!”
說著,肖宇一探手,就抓到了的他的前襟。
稍用了一分力,就把他給提了起來。
雙腳離地帶來的恐慌感,讓楚星河終於放下了身份麵子的顧忌,慘聲求饒起來。
“朋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我這一次吧,這次是小弟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給您賠罪還不行麼?”
肖宇將楚星河的雙手反剪在背後,用粗麻繩綁住,提起來就往回走。
無論他如何求饒套近乎,肖宇的腳步,都沒有絲毫的停頓。
越靠近別墅,楚星河就越是被地上狼藉的痕跡血跡所震撼,最後漸漸絕望。
口幹舌燥的楚星河,眼看討饒無望,絕望之下,他也變得有些瘋狂起來。
“瑪德,我看你踏馬就是活膩歪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是什麼人,你敢這樣對我,我大哥二哥,還有整個楚家,必定會將你撕成碎片!”
“到時候,我定要把你加諸在我身上的,全部如數奉還!不,我要十倍百倍的奉還,讓你生不如死。你不是在乎那幾個小姐姐麼,老子就在你麵前挨個玩!哈哈哈!”
本來麵無表情的肖宇,聽到這裏,停下了腳步。
將楚星河在眼前緩緩提起來,看著他挑釁的瘋狂眼神,肖宇淩厲的一個上勾拳,狠狠的打在他的小腹上。
楚星河的身軀,頓時如大蝦般卷曲,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
“還敢打我!你繼續打啊,等到你落到我手裏的時候,我讓你好看!哈哈,怕了吧?你敢殺我麼,孫子,我就不信你敢殺我!”
他倒吸著涼氣,從嘴裏重重的啐出一口血沫來。
艱難的抬起頭盯著肖宇,眼中布滿了陰冷狠辣。
肖宇淡漠一笑,無聲的用鐵拳回應。
“砰!本來不想讓你的血弄髒我手的,我怎麼處置你,全憑小爺樂意。你以為用激將法能有用麼?”
話音至此,稍稍停頓了一秒,肖宇的聲音驟然冰寒下來。
“不得不說,好像還挺有用的。”
“那麼你的這條賤命,我就收下了。”
說完,肖宇再不多言,沉默的加快了腳步。
可那話,讓楚星河的心狠狠的咯噔了一下,瞠目結舌的張著嘴,足以能塞進雞蛋去。
“瑪德,這瘋子不會真是這麼想的吧,難不成他還真的敢殺我?他難道不知道帝都韓家這四個字,所代表的意義麼?”
“也不知道這瘋子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我你妹怎麼會招惹上這樣的人呢,這人,不會真的想要殺人泄憤吧?”
一念及此,楚星河的心狠狠沉到了穀底。
平素他仗著家族的勢力橫行霸道慣了,這還是楚星河第一次嗅到死亡的恐懼。
“大哥……你說,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
“現在看起來,好像沒什麼誤會。”
“呃……大哥,其實我剛才就是吹牛的,大哥,你隻要能放我一條生路,我保證洗心革麵,好好做人。”
“保證倒是說得聽利落,以前練過。”
“哪能啊,大哥,我這都是發自肺腑的話。”
“嗯。”
“嗯是什麼意思啊大哥?”
“就是說,你跟我在這兒扯什麼犢子都沒用!”
肖宇最後的一句話,險些讓憋出內傷來的楚星河,噴出一口老血。
“瑪德,不帶這麼玩人的!”
楚星河在心底淒厲的喊著,臉上卻布滿了頹喪。
“我的親大哥啊,你這次一定要給力啊,可千萬別再姍姍來遲了!”
韓萱萱默默的跟在肖宇身後,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
越聽下去,她對肖宇也就越是好奇。
“如果他真的是那支神秘部隊裏的人,怎麼可能沒聽說過帝都韓家這個一流門閥。可如果不是,他又從哪裏來的膽量和情報,敢去劫那群悍匪,甚至還會開飛機迫降?”
她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合理的答案,看向肖宇的眼神也越來越閃亮。
“謎一樣的男人,看起來還蠻有意思的。”
韓萱萱沉默的跟著他,走進了那棟別墅。
剛一踏入大門,就看見一個絕色美女朝著肖宇撲了過來。
“哥,你剛去哪了,你沒事吧?”
安然在他身前站定,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緊張的詢問著。
“安然不用擔心,哥沒事,剛就是去抓想逃跑的小蟲子去了,能有什麼事兒?”
說著,肖宇將楚星河隨手扔在地上,張開雙臂,輕輕抱住了安然。
疼惜的撫摸著她的長發,語重心長的說道:“安然,都是哥不好,讓你受委屈了,不過你放心,再也不會有下次了,哥就一直在你身邊守護著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