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柔和的聲音,越可兒也漸漸的平靜下來。
柔柔的笑望著肖宇:“本來還準備問你,答應幫助我,是為了我還是為了宋傾姿呢,現在看來,我似乎不用再自取其辱了。”
那明顯帶著刺的話,讓肖宇尷尬的笑了笑,不知該如何回應。
好在越可兒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結,隻是一笑而過。
“你不用緊張,我越可兒不是那種隻會自怨自艾,暗中偷偷抹眼淚的女人,我想要的,我就要憑我自己的雙手去拿到。”
說著,越可兒美眸一掃,定定在了肖宇的臉上。
“宋傾姿從出生就是我注定的對手,但她和我鬥了二十多年,似乎從沒有一次能贏過我,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
聽著越可兒霸氣側漏的話,肖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眉頭微不可察的皺起,腦海中又有複雜的思緒閃過。
從出生就注定的對手?
鬥了二十幾年?
那豈不是一出生就在爭鬥,兩個還在穿開襠褲的小娃娃能鬥什麼,難道是比誰吃奶吃得多,尿布換得勤麼?
肖宇幻想著那場麵,輕輕的搖了搖頭,自覺把她的話,當成了誇張的說法。
但事實上,那並不誇張,宋越兩家積怨太深,兩家的長子長女,作為每一代的家族抗鼎之人,爭鬥自然就是從小開始的。
“不過這一次的場合,排場實在是有些大,就算是死對頭,出於大局考慮,我也必須暫時放下仇怨買一致對外。”
聽到這裏,肖宇皺起的眉頭又收緊了一分。
大局為重,一致對外,像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平常似乎不多見啊。
而且她的語氣十分凝重,讓肖宇也不由緊張起來的。
一句話,將肖宇的好奇心完全勾了起來。
“你聽說過郇山隱修會麼?”
肖宇很確定那名字很陌生,他根本從來沒有聽過,但腦海裏莫名的一痛,塵封的記憶裏,似乎有些躁動。
他咬住牙,定了定神,故作平靜的搖了搖頭:“沒聽過。”
“郇山隱修會,是西歐曆史上最古老最神秘,也最有影響力的秘密組織,他們隱遁於這個世界的背麵,加入其中的每個人,都是世界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無論涉及何種領域,郇山隱修會的成員,必定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們以隱修為名,表麵上風平浪靜,可他們組織策劃的每一次行動,都隻能用驚天動地來形容,具體的我就不說了,我隻想告訴你,在我們真實的社會之上,還有這樣或那樣神秘而強大的組織存在,就像是月之暗麵般。”
肖宇默默的聽著,腦海中翻湧的痛楚,也在不斷的加劇著,仿佛有記憶不甘的衝撞,想要破封而出。
按照他以前的經驗,他被封存的記憶,必將是在某些熟悉食物或信息的刺激下,才會躁動不安,最終衝破桎梏,展現在他的眼前。
這次,想必也不會例外。
“難道我以前就知道有這些神秘的組織存在,或者說我幹脆就和他們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他有些緊張的想著,麵對越可兒淡淡的追問,他輕輕點頭。
“聽懂了,可這組織再怎麼神秘,也是外國的組織,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那要是在華夏,也有類似,甚至還要神秘強大的組織存在呢?”
越可兒似乎很滿意肖宇的回答,輕笑著反問道,語氣中的玩味,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
“你的意思是說,在華夏也有類似郇山隱修會的神秘組織,而且比彙集了國外各個領域超一流大師的組織,還要強?”
肖宇順著她的意思往下說,越說就越是心驚。
若是那般,華夏社會的背麵,究竟隱藏著怎樣恐怖的勢力?
一念及此,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在歸國路途中遇見的萬物神教,那個財力雄厚的教會組織,會是越可兒所說神秘勢力的一員麼?
“不是還要強,而是要強上很多很多。”
越可兒淡淡的說著,目光始終鎖定在肖宇的臉上,似乎很滿意看到他驚訝的表情。
“華夏作為擁有五千年悠久曆史的國度,底蘊堪稱是全世界最頂尖的,連歐洲都擁有這樣的組織,最重視傳承的華夏,又怎麼可能沒有?”
聽著她的話,肖宇的心悄然一沉。
她說得沒錯,若是說底蘊和神秘,華夏絕對堪稱世界之最。
試問這樣一個縱有千古,橫有八荒的國度,如何會不藏龍臥虎?
說到這裏,越可兒一改往日的妖豔嫵媚,變得正色嚴肅起來。
“在曆史的長河中,無數的強大勢力,高門大閥,都消亡在了時光洪流之中,可也有大智慧的豪門在大浪淘沙裏傳承下來,隱遁出世,強大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