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雪泠公事公辦的樣子,肖宇不禁一陣陣的頭大。
“呈什麼堂,證什麼供啊,小爺我根本就沒殺人,不過,你要是非要強行把我送到警局裏去,那你可就成了殺人凶手了!老子我隻要進去,肯定就活不了了啊!”
葉雪泠是出來例行巡邏的,就隻開著一輛大摩托。
此時肖宇就坐在葉雪泠的車後座上,那雙大手一邊不老實的在葉雪泠身上遊走揩油,嘴裏還一邊不停的哀嚎哭訴。
被他弄得俏臉緋紅,又心煩意亂的葉雪泠,沒過多久,就心煩意亂的停下了車。
否則,這麼開下去,還沒等到分局呢,兩人肯定妥妥的車毀人亡,去陰界做野鴛鴦去了。
肖宇或許會覺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可葉雪泠,顯然不想要這樣結局。
所以她一下車,柳眉就倒豎起來,衝著肖宇就氣鼓鼓的嬌叱道。
“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跟個女人似的,把一句話翻來覆去的說,你那車軲轆話講不煩,我聽得耳朵可都快起繭子了!”
看著葉雪泠憤憤不平的樣子,肖宇不禁圓睜著眼睛,一邊吞咽口水,一邊感慨道:“哇,好大呀。”
呃,不是,是在感慨:你說的,好對啊!
“可我真的是冤枉的啊,而且羅織罪名,想要置我於死地的人,肯定在分局也有說的上話的關係,我要是一進去,鐵定呃。”
說著,肖宇在他脖頸上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然後搞怪的一吐舌頭,偏頭就向一側倒去。
那整蠱的模樣,逗得葉雪泠噗嗤一笑。
可那小警花瞬間就調整好了情緒,恢複了正經八百的樣子,要想在這個小警花的麵前插科打諢,蒙混過關,實在是太難了。
像她這種一根筋,隻認死理兒的直性子,肖宇還能用確切的證據來說服她。
否則就算是肖宇說出花兒來,那都是白費唾沫星子!
“呃,我知道我這空口白話,就算是說破大天,你也肯定不相信我,這樣吧,我先找個目擊證人,能證明我當晚案發的時候,確實是不在越式酒店的,稍稍證明一下我的清白,你覺得怎麼樣?”
聽著肖宇的話,葉雪泠布滿狐疑的眼神,陡然一亮。
“你真的有能給你提供不在場證明的證人?”
“有,那當然有了!小爺那天晚上統共在越式酒店待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而且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完事兒之後我就走了,去參加了軍方的一個招標大會,很多人都可以為我證明,我就在那裏。”
肖宇在說話的時候,葉雪泠充滿審視意味的目光,始終鎖定著他的眼睛。
聽完他的話,多年的刑偵經驗告訴葉雪泠,肖宇的確沒有撒謊。
“既然是這樣的話,你為什麼不直接帶著證人,投案自首,然後直接對簿公堂,直接洗清身上的嫌疑呢?”
葉雪泠目光單純而灼灼的盯著肖宇,可他聽著那無比天真的話,不由啞然失笑。
“喂,小警花,我說你是不是一隻魚變的啊,記憶難道就隻有七秒嘛?我剛剛不是才說過,你們刑偵大隊的高層裏,有人和陷害我的人勾結,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我去和一個處心積慮的陰謀家,去對簿公堂,能有勝算麼?”
肖宇隻用三言兩語,便輕易的勾勒出了那不為人所知的黑暗麵。
那話語,讓一向信奉公平和正義的小警花,瞬間瞪起了一雙美眸,其中寫著滿滿的質疑。
她深吸了一口氣,那大的誇張的柔軟,就如同充氣般膨脹了起來。
雖說肖宇很期待她胸前的扣子崩開,可憐香惜玉的他,實在不忍看著那小警花的俏臉憋得通紅,於是淡淡的搶白道。
“小警花,我知道你不相信這些,我也不是一定要你相信,小爺隻是想告訴你,有時候,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相,而你覺得不存在的,也不一定真的不存在。”
肖宇正色的說著,緩緩的舉起了被她銬住的那隻手。
“不過我相信,你的手銬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同樣也不會銬住任何一個無辜的好人,所以,放我走,等我找到證據之後,一定會還你一個真相。”
他直勾勾的盯著葉雪泠,目光誠懇而有溫度。
肖宇自問那殺傷力十足的眼神,能讓很多的女人,無條件的淪陷。
其中,也包括葉雪泠這個極品的小警花。
她和肖宇對視了兩秒,便低下了頭。
看到她掏出鑰匙,肖宇眉梢一挑,得意的笑了笑。
可他的興奮還沒有維持幾秒,葉雪泠就默默的打開了她手腕上的手銬,然後動作熟練的把肖宇的雙手銬在了一起。
那毫無征兆,卻驟然反轉的劇情,讓肖宇的心中,頓時有一萬隻澳洲羊駝飛馳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