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嗬嗬。我怎麼知道呢,white你就不要想江晨了。”晴柔撓了撓頭,許些幹笑“剛剛他也沒和我說這件事啊。”

說到最後,晴柔緊緊的捂著了自己的嘴巴,滿是驚恐的望著我。

一絲絲的疼痛蔓延心頭,慘痛般的苦笑一聲。

晴柔,你騙了我,你都說漏嘴了。

“晴柔,你和江晨到底聊了什麼。”我問道,極力的控製著情緒。

話語落下,清晰地瞧著晴柔複雜望著我,眼中滿是無奈。“我剛剛是和莫禹在外麵聊天,white你到底想說什麼。”

沉默了許久,才緩緩的說道“那你為什麼那麼不對勁。”

晴柔望著我,冷笑一聲,寒涼而又無奈。

“是不是我活該啊,我特麼關心你不想讓你受傷害你就反過來咬我一口說我不對勁。”晴柔甩了甩頭發“white,有時候真想打開你腦子看看你裏麵裝的是什麼。”

說罷,晴柔站起了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教室。

驚恐萬狀,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輕易相信了別人,而讓自己的好朋友生氣了。

咬緊了唇,卻沒有勇氣上前追去安慰晴柔,唯有等晴柔回班再向她道歉。

嗬嗬,我到底怎麼了,變得卑微而又可笑。不主動還易傷人,多愁善感而又極端。

曾經的淩白明明不是這樣的啊。什麼時候,淩白變成了曾經自己最討厭的人兒了。什麼時候..........。

直勾勾的望著教室的大門,直至晴柔進來教室回到了位上。

晴柔坐在位上,背對著我,不大不小的聲音微微歎了口氣。

抿緊了唇,張開了手,從後麵抱住了晴柔,緊緊的靠著她。

“晴柔,對不起。我錯了,別生氣好嗎。”聲音柔柔的哀求道,在晴柔看不見的一麵我可憐兮兮的溜圓了眼。

晴柔轉過了身,掙開了我的懷抱,雙手抱胸滿是驕傲的望著正癟著嘴的我。

“和哀家講講,你哪裏錯了。”晴柔哼了一聲,眼睛望著天花板翹起二郎腿問道。

媚笑一聲,壓著聲擠眉弄眼的說著“小的哪裏都錯了,小的不該懷疑太後娘娘呢。”說罷,我還獻媚般的捶著晴柔的肩。

晴柔得意的點了點頭,一副很是無奈的對我說道“哀家這次就饒你不死,下不為例。”

忍著笑,裝模作樣的福了福身。“渣,小的遵命。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望著晴柔嘴角淡淡的勾起了一絲弧度,不免得鬆了口氣。

患得患失,大抵說的是像我這樣的人罷,害怕得到,又害怕失去。害怕得到友情,又害怕友情突然消失不見。

無奈的搖了搖頭,最終還是低下了頭,望著桌上的書。

唯有,知識,我永遠對它不必患得患失,因為知識它一直都在我的腦海裏,不離不棄。

友情會走,親情會無,愛情會盡,最後剩下的終究隻會有自己一個人。

每個人都是孤單的,同時也是獨一無二的,我們找不到任何一個完全可以替代自己或者別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