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來的緋聞來的措手不及,難道男女之間就真的沒有純友誼麼。明明大家都懂藍顏知己紅顏知己都懂男閨蜜,可是為什麼非得將單純的友誼說成了不純潔的感情。
本隻是和劉蔚翰打鬧,卻怎料被他們說成了打是親罵是愛。
“哦,淩白和劉蔚翰在一起咯。”大嘴巴莫禹大聲的喊叫著。“大家鼓掌。”
說罷,整齊而又響亮的掌聲在ktv的包廂內響起,其中不乏夾著口哨聲。
許些錯愕,許些狼狽。
將手背到了身後,惡狠狠的瞪了劉蔚翰一眼。衝著大家笑了笑,說“沒有那麼一回事,大家不要亂講。”
大家訕訕的笑了笑,一副都懂得的模樣。
無奈般的搖了搖頭,不知該如何解釋。
解釋有什麼用,他們肯定又會說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抱歉啊,我去趟洗手間。”站起身,想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沒有人攔我,我徑直走了出去。
勾起了一絲無奈的苦笑,站在包廂前呆呆的倚著。
任憑那喧雜的一切襲擊著我的身心。
路過的人那麼多,誰又會注意著那麼一個不起眼的我。
“淩白?!”一聲試探性的聲音響了起來,莫名的熟悉感。
抬起頭迷茫的望著那聲音的來源地。
怔了怔,想要逃離,居然是淩然。
直勾勾的望著他,瞧著他越走越近的身影。
“淩白,你來這裏幹嘛。”淩然大聲的喊著,搖著我的肩、試圖想搖醒我般。“你本不該墮落的啊。”
墮落,嗬,我原來這叫墮落啊。
“那你來這幹嘛,你不是對媽說你去同學家玩嗎。”給了他一個深深的白眼,許些不屑的說著。“這真可笑。”
淩然啊,你讀了技校為何不能老老實實的學門技術呢。
淩然不動聲色的僵了僵,隨著近乎狼狽的說道“淩白,你是我們家唯一的希望了。”
包廂的門吱呀的開了,晴柔奔了出來。想要開口說的話語一抿而盡。
她大聲的喊道“white,你在哪。”
錯愕的望著她,亦是無言。
我是家裏唯一的希望,那麼淩然你呢,你不也是家裏的頂梁柱麼。
淩然別過了晴柔的目光,咬緊了唇許些大聲的說著“那個、李晴柔。你、別帶壞我姐。”
晴柔瞪大了眼,似乎很不可思議般“那誰,淩然?!你叫淩然是吧。你居然說我帶壞white?拜托,這是全班組織的活動好嗎,這叫放鬆。”
說罷,晴柔許些憐憫的望著淩然。
我想,淩然此刻的心已碎成一片片的吧。畢竟,他喜歡的人是她。這世界真可笑呢,自己喜歡的人都不喜歡自己。
“李晴柔,我和你說件事。”淩然說著“第一次和姐姐來學校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你,你是個很陽光的女孩兒。莫名間我很狗血的一見鍾情了,總是向姐姐打聽著你的事情。嗯我隻是和你說說而已。”
淩然無比認真的說著,晴柔聞言不動聲色的愣著。
“嗬,小然,這個玩笑不好笑。”晴柔訕訕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