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爺越看越不對勁,他們給人一種曖昧的感覺。六王爺忍不住地說:
“皇叔,你和先生是什麼關係啊。”
“看來真的有必要說一下了。”玨拍了拍寧王的手臂,示意讓他放開。
“恩,不能讓本王的好侄兒誤會啊。”玨坐到一邊,把玩著銀扇。寧王歎了口氣說:
“我師傅是先代天寒子的同門師兄,玨兒也算是我半個師妹。外加我常去天寒門,所以玨兒和本王的感情比一般的同門師兄要好。明白沒?”
“本王也聽說過,先代天寒子和他五師兄廣淩子交情很好。”
“對了,五師叔老是說我和寧哥哥的資質都是最好的。所以我和寧哥哥走得很近。”玨淡淡地說著。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玨兒就開始叫我做寧哥哥了。”
這時六王爺才明白兩人之間的曖昧,不過玨的冷不是一天兩天才形成的。一個藥使端著藥進來,唯唯諾諾地說:
“藥熬好了。”
“拿過來。”玨冷不防地說出這一句,看著這個藥使有幾分熟悉。
“是,先生。”藥使把放到桌麵上,諾諾地退到一邊。玨淺嚐了一口,臉色微變。
“什麼了,玨兒。”寧王注意到玨臉上細微的變化。
玨放下藥杯,冷冷地說:
“藥的順序錯了。夜崖喝下去的話,等同於毒藥一樣致命。”玨把銀扇放到嘴上。
六王爺發怒了,轉身說:
“沒用的東西。”隨手狠狠的賞了那個藥使一巴,藥使趴倒地在。這個姿勢未免也太難看了吧,玨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宇寧突然說:
“玨兒,多笑笑。才不會老。”
“要你管。”玨把銀扇掉在桌上,不耐煩地看著六王爺。六王爺注意到玨的眼神後就說:
“幹什麼。”
“沒什麼,我要回去了。”
“啊!可是。。。。。。”玨順手拿出一顆淡黃的丹藥,放到六王爺手上。無趣的說:
“讓夜崖吃了,三天後我會再來。這三天內,把這香換掉,改用荊木香。要靜養,不能有女人香。”
“侄兒,聽話。想皇兄好起來就聽玨兒的話。”六王爺點了點頭。
玨站在門口說:
“你們誰帶我出去,這裏跟迷宮一樣。”
寧王和六王爺大眼瞪小眼,萬萬沒想到堂堂天寒子居然是個路癡。寧王拍了拍六王爺的肩旁說:
“本王先回去,你就好好看著皇兄吧。朝堂的事有你三哥和本王料理,你就別費心了。”
“多謝皇叔。”
玨和寧王並肩而行,的確是一道風景。二十五年裏寧王一直沒有提出要立妃,他好像在等什麼。
“為什麼不毒死那個人,我知道你的毒術已經去到可以讓一個人死得和正常死因一樣。”
“我要他下遺詔,讓我可以站在朝堂之上,還要不用向人行跪拜之禮。”
“你的陰謀嗎?”
“我從來不會忘記這些年的事情,滅族,師傅的死。都和那個男人有關,我要他的子孫承受一樣的痛苦。”
“那你會殺本王嗎?”宇寧停下腳步,注意著這個女子,等待著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