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高從籃子裏拿出全部奏章,恭敬地說:
“這些都是陛下讓我拿過來的。”
“李高,我記得三師兄的奏章可不止這些。我叫你全都拿給我。”銀扇早就架在李高的脖子上,銀扇發出寒光粼粼,頭皮發麻。
“我馬上去拿。”玨收回銀扇,冷冷地說:
“我給你一個小時,不然你就回像此物一樣。”玨向手邊的酒壺輕輕的拍了一下,酒壺立刻碎成粉末。李高吞了吞口水,欠身離開。
玨悠閑的坐在窗台上看奏章,白荷進來,把筆墨紙硯放到桌子上說:
“師尊,你要得東西。”
“白荷,叫淩那個臭小子過來。”
“淩,他再跟大師伯學煉丹。”
“以後有的是時間。”
“是,師尊。”
白荷走出去,玨在奏章上寫上橫批。這時朝堂一陣喧嘩聲,無夜悠閑地說:
“最近輔國天師幫朕處理一些奏章,各位大臣有何意見。”
“天師,從來不幹預國政,為何突然如此熱衷處理政事。”某位大臣站到中間說。
李高提著籃子走到大殿,說:
“傳輔國天師的話。陛下,小玨已經把你先皇堆積一個月的奏章處理完了。如果有空的話,請陛下到內院一同飲酒觀星。”
各位大臣吃驚地看著李高,其中一位文臣就說:
“為何輔國天師竟然處理完奏章不親自送來,讓你這個宦官送上大殿。”李高學著玨的樣子,恨恨地給了那位文官一記爆栗說:
“笨官。罰你到雜役府做三個月的雜役,並扣半年的奉銀。”
“哈哈。果然是小玨的做法。”無夜朗聲大笑起來,繼續說:
“皇叔,你看你也教導有方啊,以後朕的孩兒也交由你來管教。”
“陛下,您是在踩我還是在誇我啊。我在師門的時候,隻是指點玨兒武藝,沒教過她政事。”
“哦。李高讓朕看看小玨的橫批吧。”
李高拿著籃子送到無夜跟前,無夜打開籃子一張字條就寫著:
“寧哥哥,三師兄,小玨回天寒山了。還有小心與冷家。”
無夜心頭不禁一震,難道冷家還有後人。拿起一本奏章看了看,就說:
“藍宇革職,沒收家產。”
“皇上,這是什麼回事。”藍宇吃驚地看著無夜,一臉不解地看著。
無夜把手中的奏章甩到藍宇跟前,淡淡地說:
“自己看。”藍宇看著奏章,虛脫地癱倒在地上。
“謝皇上不殺之恩。”
“你謝的不是我,你要謝的是輔國天師。看在你是將門藍家之後,不殺。”
玨拿著行李站在學院門前,白荷和淩依依不舍地看著玨。玨淡淡地說:
“大師兄,師門的事就拜托了。”
“師尊,你什麼時候帶我們回去天寒山。”
“或者不會了。你們留在這裏好好學藝吧,大師兄和我一樣都是能修煉天寒術的人。你們會在他身上學到我身上沒有的東西。”
“大師伯從來由打我們,他對我可好了。”玨的眉頭跳了跳,銀扇再一次和淩的頭親密接觸了。
“白荷好好看著你師弟。”
“是,師尊。這次出去要去多久。”白荷好像知道點什麼,玨淡淡地說:
“你別知道太多,對你們以後的生活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