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寧帶著幾個侍女進來,她們拿著各種各樣的藥瓶。“萱萱,你先出去吧。”
“但是,師尊她……”宇寧拍了拍淩萱的肩膀說:“別擔心你師尊,她一向是說到做到的。”淩萱無奈地點了點頭退出了房間。
“放心吧,少主她經曆了這麼多事才走到這一步。她會平安的。”淡月站在淩萱的身邊,微笑著說道。
淩萱看著淡月那種信心滿滿的表情,靜靜地看著冷荷池裏的冷荷花。“為什麼,師尊她要為我做這麼多。”
“因為你是她最在乎的人,就像先師閣下一樣的在乎。”
淩萱伸手摸了摸冷荷柔軟的花瓣。平靜地說:“那是什麼毒。”
“應該是寒毒,天寒門獨有的一種毒。”
“哦。”淩萱平靜地回應了一聲。
另一邊……
宇寧握住玨的手,溫柔地說:“對不起了,玨兒。”玨緩緩張開眼睛,微微一笑。
宇寧剪開玨的衣袖,幾條黑色的線沿著手臂上的血脈蔓延。玨調整自己的內息壓製毒的蔓延,宇寧從藥盤裏撈出數根銀針,紮進手臂上幾個重要的穴位。
“覺得好點嗎?”宇寧關切地看著玨的臉色,輕輕地摸了摸玨冰涼的臉。
“寒毒,解藥在芥子袋裏。”玨又氣無力地說道,宇寧微微拉開玨的衣襟,一個綠色的小布袋。宇寧摸了摸小布袋,心想:“這就是傳說之物芥子袋。怪不得玨兒包袱這麼少,原來大部分都藏在芥子袋裏。”
玨心中一念,芥子袋的袋口足夠放下一個成年人的長度。宇寧嚇了一跳地說:“玨兒,你不會是想把我也裝進去吧。”
“我曾經想過。但是一想到裏麵沒吃沒喝就放棄了,我不想到時候袋子裏麵多了一具屍體。”
宇寧伸手進去芥子袋裏摸藥瓶,玨的臉上出現一抹緋紅。在喉嚨裏發出呻吟之聲,宇寧邪邪地笑道:“玨兒,你思想不正啊。”
玨推了宇寧一下,害羞地說:“你才思想不正,你壓痛我。”玨指了指自己被宇寧壓著手,宇寧尷尬地把手移開。拿了一瓶紫色的藥瓶,倒了兩顆黑如墨色的藥丸。
“用溫水泡開。”宇寧點了點頭,把藥丸放進杯子中。倒進熱水泡開。玨看著宇寧的身影,總是覺得他好像一個人。心想:“君仗劍走四方,妾願為君撫琴。如果一切沒有發生的話,我願意伴君左右,不管你是否要成為天下之主。”
宇寧把玨扶起來,將藥送到她的嘴邊。玨喝下那杯苦澀的藥,緩緩地閉上雙眼睡了過去。
宇寧看著玨的睡相,心想:“不管生與死,我們都會在一起。我不會輕易放手的,就算是神要帶走你。”
淩萱在門縫窺看裏麵的情況,玨和宇寧的親密之舉。心中充滿了疑惑。扭頭看著淡月,“師尊和寧師叔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們這麼親密。”
“別太多事,我現在的任務是保護你。既然少主同意讓你成為下一任白羽軍的少主,一定會有她的理由。”
“哦。”淩萱自討無趣地走開了。淡月一臉不解地看著淩萱。“小丫頭和少主一個德性,我真是前一輩欠了你們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