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寧的馬車停在某間府邸的大門前,馬夫挑起車簾,恭敬地說:“王爺到了,要我通知管家嗎?”
大紅色的大門緩緩打開,半老徐娘走了出來。福了福身說:“老身恭迎王爺。”
車夫擺好梯凳,掀起車簾。淩萱抱著一堆古卷從馬車上跳下,把眼睛睜大看著眼前那道大紅色的大門,還有黑底金字的牌匾,霸氣的三個大字“戰王府”。
“封號而已,別太在意。”宇寧抱著玨從馬車上走下來,宇寧那一抹邪魅的笑容再一次出現在臉上。淩萱的臉立刻就紅了起來。玨的雙手環抱著宇寧的脖子,笑眯眯地說:“連我徒弟也不放過嗎?”
“這下冤了,我那有啊。這可是一根嫩苗啊,我隻對鮮花有興趣。”宇寧放下玨,揉了揉手臂。玨一把摟住淩萱,親昵地蹭了蹭。
“蓉姐,去收拾一個西廂。”
“是,王爺。”
宇寧走進王府,蓉姐眼裏含笑地看著宇寧。玨和淩萱看著四周的布置,亭台樓閣,假山綠水,魚兒在水裏無憂無慮地遊著。
“萱萱你看,那是冰彩。”玨指著不遠處那條緋紅色的小魚。
“這是冰彩嗎?師尊。”淩萱抱著懷疑的目光看著玨,玨把下巴抵住淩萱的頭,說:“你應該不常見這種魚,我記得以前冷府養了幾條。我以前在天寒山也試過養,但是沒有成功。”
“師尊,你想起以前的事。”
“嗯,等會我講個故事給你聽。你先把古卷放到我的房間,然後把這張字符貼在窗戶上。”玨把一張字符遞給淩萱,淩萱接過來一看龍飛鳳舞的字。
蓉姐帶著淩萱來到他們將要在這裏生活的房間,蓉姐恭敬地說:“這就是天師大人的房間,閣下的房間就在隔壁。”淩萱點了點頭,看著房裏的布置,書架,書案,軟榻一應俱全。
淩萱見蓉姐退出房間後,就拿出玨交給自己的字符,貼在一扇關緊的窗戶上,輕輕地關好門,跑去找玨。
躲在暗處的蓉姐,輕輕地推了推門。一股刺骨的寒氣就從門縫裏露出了,門板上就出現那個龍飛鳳舞的字。
“切,不愧是天師還留了一手。”蓉姐暗自低罵了一句,在枝頭的一直黃色小鳥正靜靜地看著蓉姐的一舉一動。
另一邊……
玨看著水中的倒影,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淩萱高興地跑過來說:“師尊,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隻在看魚兒。”玨一把摟住淩萱,溫柔地撥開淩萱額前的碎發。淩萱握住玨的手,一種溫暖的感覺。玨手上的薄繭,和她身上的氣質完全不同。
“萱萱,你想聽那個故事嗎?”
“嗯,師尊你很少說起自己的事。”淩萱帶著期待等玨的故事。“這是關於剛剛我給你那張字符的故事。”
“我能聽一下嗎?玨兒。”宇寧換上一身素雅的錦袍,搖著扇子走到玨和淩萱的旁邊,淩萱把手伸到宇寧跟前。笑著說:“聽故事的話要付錢的,寧師叔。”
“臭丫頭,連寧師叔也收錢嗎?”宇寧無奈地笑著說。淩萱果斷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