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把宇寧帶到茅房客氣地說:“殿下這裏就是茅房,請自便。”
宇寧笑了笑,佯裝著轉身進茅房。一把手刀準確地打中家奴的後勁,家奴應聲倒地。玨的意思就是讓他成為局外人,方便自己出手。宇寧撫了撫衣袖上褶皺,掠到房頂上,靜觀其變。
另一邊……
龍駒手捧盒子走到玨的跟前,“少主,這就是盒子。”
一個帶著老舊字符的盒子,玨摸了摸盒子上的字符。笑著說:“果然是個老物件。”
“是祖上留下來,鑒於無人能解開字符封印。所以一直閑置在地窖中,久而久之我們都把它忘記了。”蒼長老那眯著的眼睛露出一瞬間的寒光。
玨注意到一瞬間的眼光,龍駒把盒子交到玨的手上。玨輕輕一握,那張字符早已失去當初的力量,倒是盒上的墨跡令她產生興趣。玨佯裝著要打開盒子,用力地掀開盒子上的扣子。
“看來我也沒法打開,這張字符的力量依舊啊。寫的那個人一定將畢生的功力全部灌注其中。”
蒼長老吃驚地站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玨手上的盒子。“這不可能,當年十三當家隻是請了一位普通的道人寫這張字符。”玨把盒子重新交給龍駒,龍駒接過盒子。
“龍駒把盒子帶走,我來會會這個老東西。”
“是,少主。”龍駒使出風行術,用最快的速度離開蒼府。
“哈哈,不愧是冷姬的女兒。風範真像你的母親。”蒼長老大笑起來,隨手把手中的拐杖掉到一邊。
“老東西,我母親當年好心留你一條殘命。你不好好珍惜,今天我就廢了你的殘命。”
蒼長老步伐沉穩,一招一式直取要害。玨巧妙地躲開他的每一次攻擊,“黃毛丫頭,居然沒有內功,也能與老夫打這麼久。”
“是啊,我是沒有內功。我也不會用劍法,當年三大家族為了奪取我母親手上的天師印也下了一番功夫吧。”玨輕鬆地站在原地,拍著衣服上的塵土。
“你母親何德何能擁有天師印。天師印是天寒山的師祖授予我們四大家族的禮物,還特意吩咐我們輪流掌管。你母親執意掌管,我們也沒法阻止,所以才出此下策。”
“哈哈……”玨一聲狂笑,震住在場的所有人。“天師印,隻能掌管在天師手上。我就是天師,那你是不是應該把天師印交還給我。”
“你是天師的話,那就拿出證據。我們是三大家族之首,不容得你胡亂放肆!”蒼長老霸氣十足地說道。
玨冷笑看著蒼長老,扯下黑色的假發和麵具,一張絕色的麵容出現在眾人麵前,冰藍色的短發,俏生生的短發少年。玨扯下腰帶,空手一揮,腰帶瞬間變成一條玄銀長鞭。
“這條鞭子,你不會忘記吧。冷家的武器玄銀長鞭,我不是不會武藝,我隻是不擅長用劍而已。”
玨用力揮舞著長鞭,長鞭掠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條深深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