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寧看著國老的樣子,淡淡地說:“恩,龍薛丹。居然用這麼邪門丹藥,比玨兒還要邪門。”
“哈哈……隻要你也死了,天下就是洪家的。”國老揮劍砍向宇寧,宇寧橫劍擋住國老的劍。國老不停地向宇寧施壓,宇寧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老頭,在本王沒有生氣之前給我滾。”國老收回劍勢,鄙視地看著宇寧,“哼,憑你!”
兩人對打起來,在門口看戲的淩萱坐在板凳上,手拿著一盤瓜子。嗑得正歡時,劍從國老的手中飛脫,落到淩萱的跟前。
“你們想謀財害命啊,這可是我家啊!”淩萱不悅地說道。宇寧走過來,撥出國老的劍。耍上兩下說:“果然是把好劍,死在這把劍下應該對得起你!”
宇寧飛劍直取國老的心藏位置,國老拿起一麵銅鏡,擋在胸前。‘噹’的一聲,劍被擋住了,宇寧和國老的姿勢定了下來。
“唉,不就是一個‘權’字。有你們這樣打動幹戈的嗎?”淩萱走到他們身邊。
宇寧扭頭看著她說:“這關乎到百姓的利益。”
“師尊說過,冷家有玉,亡業必冷。竟然夜朝的氣數己盡誰也救不了。還有一件事,新皇已經登基,就不要在勞煩國老您操心了。”淩萱握住國老的手腕,一絲絲綿柔的寒氣從國老的手腕透進經絡裏,國老不禁打了個寒顫。“不知道國老您是想站著進來,橫著出去呢?”
國老口吐一口寒氣說:“姓淩的,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看你以後不會再有機會了。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國老看著自己被淩萱凍得發紫的手,在看了看淩萱那對鳳眼就說:“原來是淩宏宇的遺腹。”
“答對了,我父親本無意進入這個政治漩渦,你是把他拖進去的。你欠我父親的就用你這條不值錢的命償還,當然包括你的家族。”淩萱把國老的手腕凍成冰,用力捏碎。
宇寧收回劍勢說:“萱萱,我記得玨兒沒有教你這些手段的。”
淩萱搖了搖頭,“師尊,早就知道我的手段。隻是出於對我的疼愛一直沒當回事。她曾經問過我,想不想報仇。我說想,因為看著親人的死是一種痛。”
“我知道了。之後的事,我會盡量幫你的。”宇寧看著淩萱的背影,政治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謝謝寧師叔。”淩萱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恨不得撕破他那張安逸的臉。寒氣一點一點地滲透到他的全身,經絡被寒氣打斷,國老重重地癱坐在地上。淩萱冷冷地叫道:“把國老送回府中安享晚年。”
說話的同時把一顆丹藥塞進他的嘴裏,國老無意間將丹藥吞進肚子。
“一輩子別想說話了,每天好好地在家裏躺在。”淩萱走到一邊,看著家丁把國老抬出淩府。
宇寧淡淡地說:“沒想到,你就是宏宇的孩子。我本來就已經很奇怪為什麼你能住在淩家主府。”
“我母親是淩家的遠親,父親是淩宏宇。父親沒等到母親進門就過世了,對外的原因是積勞成疾。其實父親是被國老下毒害死的。”
“你師尊沒白疼你。走吧,去吃飯。”淩萱點了點頭,看著宇寧,會心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