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世紀時,英國有個“把書店吃進肚子裏”的婦女。開始她每天吃一本,漸漸地以書當飯。醫生曾讓她禁食“書餐”三天,她竟苦熬不過,渾身不自在;到第4天又繼續吃書,便又精神煥發。丈夫和子女不得不為她四處采購幹淨的新書,以確保她的飲食“衛生”。在當代,美國有個叫莎莉的姑娘,她別的都不吃,專吃5美元麵額的鈔票——這可是十分昂貴的“夥食”。
以上這些“食癖”,尚可以用“胃的容納與消化能力強”來解釋。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那些看來根本不可能被胃接納或者有毒的東西,在有些人那裏卻被身體完好地吸收,而無任何中毒或受損跡象。
南非青年薩爾門以生吞毒蛇馳名於世,他捉到毒蛇後,就用木棍把它打暈,然後吞進肚子。不久毒蛇醒來,在胃裏亂撞,薩爾門覺得這種感覺很爽。我國桂林市的堯韋心喜食眼鏡蛇和蟾蜍,幾天不吃就渾身無力。山西榆次市的孫慶順更是出了名的“蛇閻王”,多年來他生吃的活蛇上千條,其中包括劇毒的五步蛇。令人奇怪的是,毒蛇的劇毒為什麼對這些食客毫無損傷呢?
居住在遼寧省農村的李淑霞嗜煤如命。她起初還大量吃過黃泥、生薑。從1987年開始,她竟吃起煤來。當人們問起她吃煤後的感受怎樣,她說:“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就是有時候吃了感覺鼻子發幹發熱;再就是吃煤以後,抽了四五年的煙戒了。”吃煤終究非正常人所為,可苦惱的是,這“病”不知如何可以治好?
法國的克萊圖能吞食鐵釘、刀片、螺栓,但要以水“助膳”。他曾在一次記者招待會上作了這種驚人的表演。會後,醫生們對克萊圖作了檢查,發現他胃裏有一大堆金屬,而且他的胃、腸、喉部壁膜看來特別厚。
我國江西省玉山縣樟樹鄉的男青年曹榮軍食磚成癮,每天要吃1斤磚塊。這個怪癖好是他10歲時一場暴病的“後遺症”。
嗜吃玻璃的人更多。摩洛哥青年阿蒂·阿巴德拉愛吃玻璃杯,這種能力是他14歲時一覺醒來就獲得的。他每天的“定量”是三隻玻璃杯,談到感受時他說:咀嚼玻璃杯就像咬脆蘋果一樣。醫生們對他作了檢查,發現他的口腔、胃腸都沒有損傷的痕跡,也找不到玻璃的碎末,這是常理無法解釋的奇異現象。此外,印度的庫卡尼喜食日光燈管,他感覺這與吃甘蔗差不多;我國黑龍江省有位王先生,從10歲就開始吃玻璃,成年後每天要吃1斤左右。
更離奇的是,美國有位名叫蓋倫·溫澤的核動力工程師,他令人吃驚的嗜好,就是每天要喝一些含氧化鈾的核廢料溶液。多年來,他已“自行處理”了約500千克核廢料。眾所周知,核廢料因其強烈而持久的放射性汙染而難尋歸宿地,垃圾場的建造成本很高,要是像溫澤這樣的人多起來,豈不省錢省事!
這些異食者的生理特殊性,到底意味著什麼呢?
辟穀奇談
辟穀是氣功狀態的一種,也稱絕粒。“辟”是排除的意思。狹義的辟穀即不食五穀,但可食瓜果、鬆子、蕨根、蕨苔等。廣義的辟穀可完全斷食,甚至連水都不喝。
辟穀是經過修煉——而且是危險的修煉才能達到的境界,然而現實生活中,一些人憑借本能就具有這種能力。
在非洲新幾內亞中部山區居住的一些居民,飲食十分簡單,他們每天蛋白質的攝入量僅20克左右,連正常人攝入量的一半都沒有達到。然而他們男女老少卻個個身強體壯,精力充沛,這是什麼原因呢?參與調查的科學家發現:他們糞便中的含氮量,大大超過了他們飲食攝入的含氮量。氮是合成蛋白質的重要原料,隻有豆科植物的根部才有固氮菌能直接吸收氮氣。這些居民體內,也有固氮菌嗎?
我國江陰縣有位叫韓萍娟的年輕姑娘,曾經有一年多不吃一點食物,專喝涼開水,卻生活得很好。然而她維持身體健康所必需的能量和營養物質是如何補充的呢?
更驚人的事例是:上世紀30~50年代,四川石柱縣橋頭鄉的土家族姑娘楊妹,竟有十多年時間隻飲水不進食。這成為轟動中外的奇聞,楊妹也成了專家研究的對象。
1939年夏,楊妹在山坡上放羊時發現了一片地菇,她好奇地吃了一個。不料,她馬上感到非常口渴,便急忙喝了幾口山泉,然後匆匆回家。到家後,楊妹腹部絞痛難忍,手腳麻木,臉變得青黑,很快便昏迷不醒。經老中醫救治後,她的病情逐漸好轉,但從此不再沾任何食物,隻是飲水。然而她的身體卻很健壯,村民們背地裏都說她吃了靈芝草,成了“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