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黑車老板不動聲色的推開手機說:“這是哪的事啊,再說這背景和我那小客車一樣,但不能確定就是我那小客車啊,說不定是別的車。”
我拿著手機打開照片又看了兩眼,我敢肯定這就是他那輛小車上的照片,於是問:“那蔡師傅呢,他為什麼到中途不讓我上車,還有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哈哈,不是林誠告訴我的嘛,他給我發過短信了。”黑車老板笑著說道:“你也別生氣,我在廁所找過你了,可你就是不出來我也沒辦法,至於他半路不讓你上車這是有原因的。”
“有什麼原因。”我立馬問道。
黑車老板把我拽了拽,對著我的耳朵小聲說:“其實那個時候車上來了一個奇怪的東西,不過中途下去了,所以老蔡才讓你別上來,畢竟我們都懂點門道。”
“是誰?”我眉頭挑了一下,要說中途下來的也就是我和張鵬了,莫非還有第三個人?
他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一眼說:“就是那個張鵬,他不是人。”
雖然在此之前我也懷疑過張鵬,我發現林誠的屍體就是被張鵬叫過去研究腳脖子上麵的印子,這已經兩天了也沒有見他再聯係我。
但相對張鵬來說我更信不過這個黑車老板,他和林誠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把我弄上了黑車,誰知道他是不是在騙我。
“你怎麼知道張鵬的名字?”我盯著老板問道。
我們這是坐黑車又不是火車,就算他是黑車的老板也不可能知道我們所有的信息,他能知道我的名字是因為林誠在和他聯係,但張鵬的名字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好了,我有時要先走了。”說完他推開我向街道上走了過去。
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沒等幾分鍾我手機響了起來是張鵬給我打來的電話。
“你在哪裏,來中心廣場。”張鵬說了一句話就掛斷了手機。
我深吸了一口氣,雖然一直在懷疑張鵬,但要調查清楚林誠是怎麼死的還必須要經過他這一步。
走到街上打了個車到了縣裏的中心廣場,雖然是大過年的這裏依舊沒有幾個人,這麼冷的天還不如回家去打麻將呢。
下了車後我就看到張鵬坐在花壇邊抱著手機,看到我之後笑著走了過來。
“有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張鵬走到我麵前給我遞了一根煙說道。
記得在出車禍的時候張鵬被碰的不輕,當場就昏迷了過去,這才十來天的功夫沒想到已經恢複的這麼好了。
“好消息。”把煙點著深吸了一口,讓煙在肺裏過了一圈緩緩吐了出來。
“好消息是我打聽到黑車老板在哪了。”張鵬看著我似乎在等我問下一句。
見我一直沒有說話他的麵色變的凝重了一些說:“壞消息是黑車老板不是人!”
我的心猛然震了一下,黑車老板說張鵬不是人,現在張鵬又說黑車老板不是人,我到底該聽誰的?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我找到了黑車老板的住處了,你跟我去一趟就知道了。”
不由我說話張鵬就拉著我在街邊打了車,又一次到了黑車老板剛才的房子那裏。
“就在那裏。”到了地方之後
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他在這裏,你讓我來這裏幹嘛,最先解決的不應該是我們腳腕上的印記?”
張鵬搖了搖頭說:“你說的是,但也不是。我帶你來這裏就是為了讓你知道這黑車老板這裏麵是什麼東西。”
他說著慢慢走到了房間前麵,從兜裏掏出一根鐵絲在門口的鎖上麵鼓搗了幾下,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鎖被打開了。
張鵬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對我說:“來吧,你看看這裏麵的東西。”
說著他推開了門,我跟在後麵皺起眉頭說:“你就不怕黑車老板這個時候回來?”
雖然嘴上是這樣說著,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還是跟在張鵬後麵走了進去。
早先在這裏見到黑車老板的時候我在門縫裏看到一個長方形的東西,不知道具體是什麼,現在借著這個機會能進去看看。
在我看到客廳上擺放的東西後差點叫出來聲音,在我們兩個人麵前的是一口赤色的棺材,上麵畫著一些詭異的圖畫,還刻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最奇怪的地方就是赤棺上麵有一根胳膊粗細的鐵鏈捆綁在上麵,明顯是不想讓裏麵的東西出來。
“快走,黑車老板快回來了!”正當我看的起勁,張鵬拉著我就走出了房門順手把門上的鑰匙給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