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確認仔細我專門蹲下自己使勁踩了一腳觀察兩哥腳印的不同之處,這人的腳和我差不多大小,可是和我的腳差不多的人多了去了,我要去哪裏找。
三十幾個同學裏麵十幾個男人,穿的都是皮鞋這讓我怎麼著。如果那人和我有仇的話也到好分辨,可是有仇也不至於要用這種辦法來弄死我,而且同學裏麵一個懂陰陽的人都沒有,他們來怎麼沒有被女鬼盯上,反而是我呢?
如果說我和這些人不同的地方也就是腳腕上的黑色印子有點不一樣,死氣比較重一點其他的也都一樣了。再說我身上帶著幾張符文呢,鬼魂也是人變的又不是傻子。
觀察了一會,坡上的雜草特別的多那人是有預謀過來的連一點明顯的痕跡都沒有留下。要是專業的人過來或許能發現點什麼,可我是一點辦法沒有。
回到營地的時候兩點多了,早上一群出去打野兔的人都回來了。接個人手裏都拿著死兔子,看來是有些收獲。
丁訊和胖子兩人看到我就走了過來,問我一個人待營地有什麼意思。至於那些留下來的女同學,他們敢肯定我對其中任何一個都不感興趣,雖然有幾個還不錯的但憑我的本事還是泡不上的。
一群人忙著給兔子剝皮,打水什麼的特別熱鬧,隻有我一個愁眉苦臉的。
按照馬誌的計劃我們還得在山裏待個兩天一夜,也就是明天下午大巴車司機才會回來。昨天晚上已經把手裏的符文都給浪費掉了,今天晚上多半還會出事。
現在的地方雖然風景還不錯,可是手機連一點信號都沒有。我抬頭看了一下,這裏山都比較高,可能到高一點的地方能有信號吧。
吃了一點幹糧我給丁訊胖子說了一聲準備上山了,一直爬了兩個小時才走了四分之三的路離山頭還有一些距離,要是再向上爬的話等天黑之前我是下不來山的。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天黑了就不好下山了,萬一摔倒了怎麼辦。
還好這裏還算有點信號打電話是不可能的,給姬虎發了條短信問他怎麼辦。短信一直轉了有十來分鍾總算發了出去,就是不知道姬虎看到了沒有。那家夥玩的東西特別多,要是現在沒看到那基本上算是完了。
還好的是等了幾分鍾就回了我信息,我看了下對我的幫助不是特別大。在這荒山野嶺的,連工具都沒有,這讓我怎麼辦。
下了山後太陽開始緩慢的落下了,所有人圍在了一個特大的火堆邊說說笑笑的,我跟著坐在了丁訊旁邊,他起身給我拿了一點吃的。吃完之後馬誌站了起來,建議大家說說上學時的去世,我們大四的時候就開始找工作實習了,見麵也不是很多這次一次可要說個夠啊。
這麼一說所有人都開了話匣子,各說各的。直到馬誌再次讓一個一個說,先從他開始說一個大學時的故事。
他左右看了下說了自己上學時追的那個女孩,三年的時間對方都沒人理睬,等他說完後女同學們都起哄說不行的話她們代替那個女生都行啊,馬誌笑著說現在自己都有了女朋友就不說那些不實在的話了。
女同學們都一副可惜的樣子,讓這麼一個有潛力的人從身邊悄悄溜走了。
接下來又是另一個人,幾個土豪都講了自己的故事。我坐在那邊根本沒心思聽他們講什麼故事,這都晚上了他們沒什麼事,我可是會攤上大事的。
女鬼再次找上門來我恐怕不會像昨天晚上那麼容易就過去了,要不是太進入山脈了點今天我都想出去了。
“水哥,周水!”旁邊的丁訊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小聲說:“該你了。”
“哦哦。”一直在想著問題,不知不覺就輪到了我。我站起來後環視了一周,幾個女生小聲笑著說:“周水雖然是理科聲可是名副其實的才子啊,大學四年都沒有找女朋友估計是心裏藏著什麼人呢?”
這下立馬有人開始起哄,拿我的開心。最後他們一致認為我太小了,女孩普遍喜歡比自己大的男生,這就是我找不到女朋友的原因。
他們說話的時候我一直觀察著,眉頭皺的很緊。估計有人看到了我的表情,示意旁邊的人別說話了,場麵立馬安靜了下來。
我緊緊握著自己的拳頭,馬誌站了起來說:“周水,大家都將自己的故事,就開了你幾句玩笑罷了,至於那麼生氣嗎,實在不行就讓你旁邊的周水講,你就別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