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後安穩的睡下,不過二十分鍾就睡著了。大半夜的時候感覺被冷風吹著,睜開眼睛就看我房子門大開著,病態男站在我麵前一聲不吭。
我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問,你來幹什麼。
病態男哼了一聲說:“你到時挺警惕的嗎,剛來就醒來了,不錯,不錯。”
他說著話我有點摸不著頭腦,試問你大半夜的時候睡的正舒服呢,突然被冷風吹著還不得醒來?
“我看你這幾天接觸了不少陰物啊,身上沾染了不少的陰氣,連怨氣都不少。哦,還是個剛剛死的人,看來你這運氣可真不好啊。”病態男說著彎腰離我越來越近,手中突然出現張符紙就那麼貼在了我的胸口。
還以為他要害我呢,但在符紙貼在胸口時我感覺渾身暖洋洋的,身體輕鬆了不少。他應該把我身上的陰氣和怨氣驅除了吧,不然不可能這麼舒服。
“我給你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氣息,也算是幫了你一把。不過你記住,腳腕上的黑色手印是不能驅除的,隻要你三個月內不把腳腕上的印記驅除掉,以後我就不來找你了。”病態男說完就走出了門外,還順手把門給我關上了留下我一個人坐在床上發愣。
他這是怎麼了,大半夜的為我驅除了陰氣和怨氣,就為了讓我別把腳腕上的印子去掉?不管怎麼說人家至少幫了我一把,像姬虎和秦宇明兩個人明明知道我身上有這些東西還視若無睹,比起他們兩個人要好的多了。
早上起床去上班,果不其然被經理一頓臭罵,我隻有坐下默默做著幾天堆積下來的任務。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照常坐在了角落裏一個人吃著,小王在我身邊說著這幾天的趣事,他說的正開心呢,突然就不說話了端起自己的飯碗說:“我去那邊吃,你們聊哈!”
我抬頭一看果然是花姐,她每次過來找我小王都嚇的跑到別處去。原因就是有一次小王和花姐聊的正嗨呢,結果她老婆來了。據說那天晚上小王回家直接跪了兩小時的搓衣板,自從那以後小王見了花姐都躲著走的,就是怕他老婆誤會。
“呦,幾天不見神色不是很好啊。”花姐坐在了我對麵,我主動打招呼說道:“這一早上沒見你的人,跑哪裏去了。”
“唉,你別說了,這兩天可煩心了。”花姐一手扶著額頭苦惱的說道。
我一下樂了,笑著問道:“還有什麼事能讓我公司一姐苦惱的,快說出來讓我好好樂樂。”
如果放在平時隻有她主動欺負被人的份,並不是我有多八卦,隻是能讓花姐煩心的事還真不多。
花姐突然嚴肅了起來,上半身俯在飯桌上看著我小聲說:“水子,你相信鬼魂的存在嗎?”
我一聽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別說我相信不相信,就算不相信鬼魂存在我都見了好幾次了。花姐準時遇到什麼事了,我趕緊問花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平時也不見她對這方麵感興趣啊。
“你還別說,這幾天我一直聽見我房子裏麵有孩子的哭聲。有時候在客廳,有時候在臥室床底下,搞得我一天神經兮兮的,睡覺都睡不好。”花姐皺著眉頭很煩的說著。
“會不會是隔壁有人生孩子了啊。”我問道。
花姐搖了搖頭說:“不會的,我上下左右的令居孩子裏最小的都上小學三年級了,我聽到的可是嬰兒的哭聲,他們又沒剛生下來的孩子。我覺得很不對勁,是不是房間裏有鬼啊。這事我也沒對其他人說,一直覺得你比較靠譜就想讓你幫我分析分析。”
我低頭想了一下說:“那你給我說說聽到孩子哭大概都是什麼時候,那個時候家裏有沒有人。”
花姐點了點頭,說她是一個人住的單元房。聽見嬰兒哭聲是從上周六晚上開始的,那個時候估計是兩三點了。說到這裏花姐臉紅了一下,說她每個周六都會喝點酒,那天可能喝的有點多了,半夜起來上廁所就聽見客廳裏有孩子的哭聲。
剛開始她也以為是周圍鄰居有孩子夜啼,單元房的隔音也不會太差。但她分明聽到那孩子的哭聲是從客廳傳來的,非常清楚。
上完廁所後她小心翼翼的走出衛生間往客廳看了一下,看到一個孩子坐在茶幾上哭。她當時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在看那孩子一下沒了,哭聲也消失不見了。
自從那天之後一到晚上她就能聽見孩子哭,有時候實在客廳,更恐怖的是昨天晚上,她聽見哭聲是從床底下傳出來的。可爬在地板上打著手電筒,也看不到什麼。今天早上一下就睡遲了,十一點多才到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