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座位沒什麼動作,倒是秦宇明和一個兔子一樣從裏屋竄了出來問道:“什麼事,什麼事!”
還沒等我開口讓秦宇明穩重點的時候他就站在了原地盯著女孩麵色凝重不說話了,我立馬給那姑娘倒了杯水問:“你是什麼事情,我們這外麵掛了牌子了隻算卦,不會幹別的事情啊。”
那姑娘看著我說:“喪葬一條街裏算卦的店大多都有驅鬼的本事,我不信你們新開的店真想牌子上麵掛的一樣,隻看麵相手相算卦這類的。”
“哦?”我坐在凳子上抱住了胳膊看著她。
姬虎那邊還沒有證明在這店裏會聯係到他,這隻是第一天開店我想都不敢想會有客人來。尤其是其他店裏的可都是老頭子,不管怎麼看比我這個年輕人要有本事的多吧,她怎麼會找上我來。
倒不是我疑心多,要是以前鐵定一口就答應了下來。但姑娘找到我們這裏來指出了算卦的店都是給人捉鬼的,這就知道她肯定是去過別家的店裏問過。
但為什麼選擇了我們這裏那就說明,其他店裏的人不能解決。也不是說我不相信姬虎的能力,但這是開店以來的第一單生意,如果做不好的話那就砸了門麵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這一下影響到了後麵的生意以後再沒人來的話那就是罪過了,所以我才想問清楚那姑娘遇到的到底是什麼事。
剛開始她也不想說是什麼事情,但我說要是不仔細說出來那她大可以去找別的店裏看。反正不做這單生意,總比搞砸了強吧。
這下她才說出實話來,這女孩二十五歲去年大學畢業的學生。她的命很好,被實習的公司留了下來。在城裏一處地方租房子,剛開始還沒什麼但最近她感覺一直有人蠱惑她從窗戶上跳下去。
具體那肯定不是一個人,不然怎麼會蠱惑她從窗戶上跳下去。她一個人租房子住,家裏就一個人哪裏來的人蠱惑。剛開始還以為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一些,所以坐那樣的夢。可是有一次她半夜醒來就看到自己在窗戶邊站著,這下把她嚇到了就各種找捉鬼的人。
所以她來了喪葬一條街找捉鬼的能人,剛開始隨便找了一家店。那裏的老頭口口聲聲說著收了錢一定會辦事,但到了她家裏之後急著把錢退了說這事解決不了。
集體和我猜的也差不多了,這女孩估計是把街上所有算卦的店鋪找了一遍,最後萬不得已才來了一家新開的店。
我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問秦宇明有沒有把握,秦宇明搖了搖頭說不怎麼好解決,她身上的陰氣有點重了,還要去房子那邊看看才行,不然這一條街的店鋪都不敢接這生意?
雖然那些人的本事都不咋地,但還是小心為上。同樣秦宇明也不想把這單生意搞咋了,兩千塊也不多,但對我們的意義比較重要。
去她家的路上知道了這女孩叫張雅,就住在附近不遠的一處老式公寓租房子。
來省城幾年了,我知道有些地方的房子都很老了沒有拆遷,但也沒見過幾處。到了張雅租房子的地方,我算是又一次見到了這麼老式的公寓。
樓層不高一共隻有六層,在一個相對比較偏僻的地方。院子裏也不怎麼幹淨,牆角處有一顆很大的槐樹一看就是上了年代的。我心裏是由衷佩服張雅的膽量,六層的房子放眼過去也隻有幾家人住著罷了,她一個女孩子敢住在這裏單子還真是大。
進了院子後秦宇明盯著槐樹看了一會說:“槐樹是鬼樹,這麼大的槐樹這院子要是平靜就怪了。我們繞著走,別中招了。”
說著他還把我往邊上拉了一把,我好奇的問白叔告訴我榆樹才是真正的鬼樹,怎麼槐樹難道也是?
秦宇明點了點頭說:“槐樹被風吹過的發出的聲音如同哭泣,若是正常樹木的話會發出這種聲音來?槐樹和榆樹都是鬼樹罷了,但槐樹要更加陰邪一點。從老祖宗造字就知道了,木倚鬼旁為槐。”
“你們怎麼走這麼慢?”走在前麵的張雅忽然轉身看著我們兩個問道。
我們兩個剛才在說槐樹的事情,沒注意張雅離我們已經有五六米遠了,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進了公寓發現樓道裏麵牆皮都脫落的不成樣子了,馬上天就黑了裏麵的燈也比較暗淡不是多麼明亮。到了五樓進了張雅的房子裏後我才忍不住問:“你一個女孩子住這裏就不害怕嗎?”